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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理解归理解，向晓久少不得将慈航静斋所谓的“代天择主”之不靠谱程度又刷一个新。

所谓的代天择主，果然充满了傲慢与偏见。

而后话锋一转，也不接李世民那“家父自有主意”之类的言辞，转而请教起李世民的为君之。

九十分言简意赅：

李世民确实是个很经营自形象的人，

他在措辞上十分仔细，尽量维护窦氏的形象，也不抹黑佛门，却又能将当年故事的缘由说清。

李建成在窦氏跟前倒还认一声“毗沙门”，对佛门却也算不上多忱。

“秦川”隐隐有几分尴尬。

向晓久拍案而起。

向晓久：“……”

亏得李世民表现在线，才不至于叫择了他的“秦川”彻底成了睁瞎。

她确实是并非明知当年故事之中别有事故，却只因为不利于本教派传播主就故意偏颇的。

向晓久扶额：

讪讪片刻之后，竟十分快地了歉：

“原当只有门中人是把史书到狗肚里去的，却原来慈航静斋也不予多让？纸上谈兵之事距今也不过几百年吧？”

再加上世征伐方面的才能，这哥俩确实都不够耀。

他心里有一句MMP，就一定要讲！

九眨眨：

“……除了历练当代传人，也是顺便看看所择的明主仍对否？不成就像对待杨阿，再玩一回代天择主？”

李世民说起这个话题倒也是言之有。

“那件事是我偏听偏信、主观武断了。但令兄确实守成有余、开拓不足，无能令天信服。”

“我只是随便一猜。”

纵然算不上言行如一，也不至于谬之千里。

心是好心，事却未必就能得了好事。

对于双九来说，唐太宗确实已经力行证明了李世民这一番话确实可行、并且行之有，

“所以她们二十年就要有传人世。”

只凭这样就择定明主？也着实太过儿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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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歹不是个会在尼僧那等小事上踩着自家兄弟讨名声的家伙。

然而向晓久还是忍不住又叹了气：

味小名的，

而观之后世，无论是向晓久的那个大唐又或者是九那里的史书记载，唐太宗的行事，倒也不算和他这番侃侃有甚大相悖。

可不就怎么看怎么及不上一贯随窦氏虔诚礼佛、又肯拼着越发被兄幼弟疏远的风险救小沙弥的李世民么？

可对于“秦川”来说，如今的李世民，又与纸上谈兵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