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皇帝才算得到机会,稍微冷却一被向晓久的嘴炮烧的脑。
如今再次品尝到起码十年没再尝过的憋屈滋味……
皇后新学得一肚必能将她那位功名不过监生的父亲大人给驳一驳的学问——
但皇帝实在太忙,皇后又不好拿这仿佛算不上迫在眉睫的事无闹他,可不就只得憋着么?
皇帝倒是说得全孔门七十二贤人呢,但他一样是个“学问浅薄”的。
可真是给憋坏了。
父女无谓斗气,可总要为天女正一正名不是?
没真的旨只是皇帝这么个算得上学习的好宝宝,也有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时候。
但明明自己那么努力治学研究、几十年探索来的正确言论,却非得给人断章取义随意扭曲了……”
这么一通叭叭叭来,
了后因为皇帝缘故也越发随心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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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却又说不得!
但哪怕是暂时冷静来了,也没办法真把这事儿抛开。
在家中就因为父母兄弟敬重活得远比时许多女都自在许多、
偏偏又因为那天的总结陈词是“不过这事儿闹来,简直比立女皇还更蜂窝,好歹女皇还有位大周武皇先驱在前呢!在确定准备充分、要有所动作之前务必不漏风声”。
向晓久果然不愧是个嘴炮大唐新秩序的。
“总觉得孔圣人那么一位好学也好教人的,如果能有机会让他爬起来修正辩驳后人加于的错误,宁可不要什么曲阜衍圣公呢!”
连圣旨都要写不好了,还拿什么去给孔圣叫屈呢?
“可怜孔丘明明是个‘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的真贤人,也教得卜商那样敢于怀疑经史之谬误的严谨治学之人,偏偏自己落得个……”
连皇帝那么个才六七岁就懂得谨慎藏起某些疑惑、只偶尔悄悄对着九吐槽的,
只因向晓久举例的时候还把那句“唯小人与女难养也”也拿来叭叭了,把皇后这个早些年在家时,每常因为护着弟弟延寿和父亲对上、总要被这么说一回的,睛听得那是直冒光。
“你说说,这孔传些许谬误,是因为人无法千年万载地活着,哪怕是孔丘那样勇于自我反省、意识到错误就努力改之的人也免不了有来不及验证对错就逝世的遗憾也还罢了,生老病死、无奈之事。
至少连如今儒学之中到底哪些是真正传自孔都不能肯定。
向晓久说他学问浅薄、是个连孔门七十二贤人都说不全乎的莽武夫,
都差被说得要明旨发为孔圣一叫屈了。
不还是欺负孔圣人没法再站来辩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