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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俩是人，老人。

连朝中那些老狐狸、江湖上黑白两的大佬们，有一个算一个，竟都动了起来。

这对鸳鸯，至少近期还不准备分飞的。

因为他们正好在计划一件大事。

“我原本还以为这鱼饵太臭，鱼儿太，要空钩而回呢！却不想竟还真给钓上来不只一条鱼。”

如果不是皇帝忽然亲自旨，发了针对红鞋的海捕文书，九又友提供了好些个关键资料，

不只各路大佬，也包括贩夫走卒之。

像原先，他真以为金九龄把红鞋的二娘现场格杀了，却不想那只是金九龄被人涮了一，而且这涮锅里的料还颇层次——

九随手将磕好的一小碟瓜仁推过去：

但之前也说了，还有朝廷江湖各方大佬。

她还是金九龄的钱袋。

可惜除了皇帝，动起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既然鱼已上钩，何不收网？”

纵使金九龄上的光环，什么三百年来六扇门中的第一手、什么当今天第一名捕的，

首先，金九龄为什么能猎杀二娘？

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却不知她才刚一被几个妇人拖拽着离开，向晓久就对九叹了气：

六扇门总捕？

算个！

你加一、我加一样的，明里暗里凑起来，足够所有人疯狂。

金九龄原还想趁着这浑把他的大事继续几桩的，

然而在红鞋的问题上，什么面都没用。

金九龄还能怎么办呢？

如果只是海捕文书，哪怕皇帝亲自旨，金九龄也未必能狠得心壮士断腕。

向晓久将一整碟瓜仁都给倒嘴里，享受地眯了眯：

她不仅仅是个徐娘半老、风却远胜少女的妇人。

皇帝的圣旨上是只给了些许赏银，相比其他江洋大盗稍微多了一，可也就是那么回事，全红鞋加起来甚至都不够金九龄一行的。

然而红鞋也不知犯了哪门忌讳，

二娘对金九龄来说很重要，

至少不会那么急着断腕。

不只叫皇帝亲自旨、全国广发海捕文书，

结果二娘不识相非在这时候来扰他。

目前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钱袋，并且还是为他合理收获更多钱财的一个关键要素。

平时辖制差遣那些个小人是绰绰有余的，甚至哪怕大偷如司空摘星也不得不给他几分面。

“网当然是要收的，鱼虾也要确保捞净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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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