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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了那么儿时间，就彻底失去登九重丹陛的兴致了。

原本秩序井然的南海一带，一什么魑魅魍魉都敢冒了。

——的九，完全无法理解那份理所当然。

像南王府当年唱的那戏，更是毒都不够毒，蠢却十足蠢。

一开始只是为了和向晓久有话题，才顺着接话。

九不烦人毒，可他极烦那又蠢又毒的。

结果就因为武功上一个大突破不得不闭关，

好好一个白云城！

没办法，向晓久虽说未曾直言“皇帝犯了错也要依法置”，但那明显就是应该如此的理所当然，

剩的那一小半又几乎缩不。

纵使皇帝还有几分明白，没对其大肆株连，

就是小老瞅着满腔希望落了空，要直接死皇帝，叫九这个血缘最相近的家伙不自己有所谓、无所谓都会被亲太平王一脉和中立派的文臣武将们拥趸着登的行动，又给九拦了，那是真红了和九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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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着说着，却也觉得这有法必依的法真还不错的。

——把那些自没有实力，全靠胎技术就胡作非为的加箍咒，这世间能少多少污糟事啊？

老实说，对于习惯了纵然“王犯法与庶民同罪”，却也是同罪不同罚——

九那会也正琢磨着要搞事，

最终拼得小老只剩一气，给汤带回无名岛先养伤、后养老去了。

可谁叫他如今看向晓久最是与众不同呢？

九打上一回就不打算再玩什么谋朝篡位，原也不很在乎同不同罪、同不同罚的。

九自己那时候是无所谓君临天了啦，

若非知向晓久非常人，九差就要以为他的大唐、不是他（从史书上）认识的那个大唐了。

还因为那一个耽误，就叫九篡位的速度赶不上他清楚当年真相的速度。

诸如“割发代首”、又或用一衣袍去挨杖就算受了责

也拼得就九那么变态的恢复力，也足足养了七天八夜才恢复过来。

转来一看，他原先还看好的南海小分就给南王牵连浮云了。

叫九当年预定收麾的南海小分浮云了不说，连原本能暂时蹭着白云城的震慑力、同行南海的商队也多了许多麻烦。

看一起吐槽鄙视过上官丹凤之后，向晓久的话匣打开了，九也仿佛总能恰到好地接着他的话题，其实几乎每天都在重塑三观。

叶孤城一死，白云城也差不多残了大半。

不是不过那群一个叶孤城就能镇住的小角，到底耽误时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