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嗯,谁也不怪谁,我帮你治伤。”
……
于是,忘忧明白了为什么会“累”,为什么会“力不支”。
忘忧一声都懒得。无凑过去吻她的额:“对不起,都怪我莽撞了。”
忘忧惊奇的伸手抚一抚:“这……这是我来的?”
无微笑:“之前不知也就算了,现在……我娘这么好,可让我怎么忍得住。”
无勾:“凤冠之事,不是说要补偿我吗?”
忘忧理亏的缩手:“不用不用,我认还不成。对不起嘛。”
愣了愣,见她脸艳的很,确实不见半疲惫,“那……”
无改为轻抚她的:“还疼吗?快运功治一治吧。”
再次休战,忘忧伸手在无上画圈圈:“师师为什么要和我打赌咱们谁先累得败阵来呢?一直都是小余哥在动作,肯定是你先累啊。”
等忘忧醒过来,已经过了午时,浑酸疼,腰像是要断了一般。和她相比,一旁的无显得神采奕奕又神百倍。
不提还好,一说起这个,简直委屈的想哭了:“都怪你!我都说停了,都认输了……唔……”
万生萦绕之,疼痛疲惫都直接治愈,谁能跟她比。
“除了治伤,还要有劳娘陪夫多多实践,积累经验了。”
……
无却揽住她:“好娘,帮我也治治,为夫可是躺都不敢躺了。”
没功夫去计较称呼,忘忧先查无的况。无她躺好,自己翻趴,锦被拉开,背上数红痕。肩膀上还有指甲掐的月牙和明显的一圈牙印。
无说:“要你不用力,不用‘万生’,好好受一。”
“醒了?”
无恨恨的看着她:“你这是犯规。”
忘忧无辜的很:“怎么犯规了?”
“定是我太鲁,让你难受的了。咱们都没经验,就谁也不怪谁了好不好?”
想起昨晚的事,真的是把多少年的脸都丢尽了。“哼。”
封,糊:“别在说了,不然我可又要忍不住了。”
再次轻哼一声,嘴角却微微翘起来,忘忧慢慢的移动躺好,准备运功治疗。
忘忧被他亲的快窒息了,推开他气,想的却是不相的问题:“之前都能忍,为什么现在忍不住?”
挡住脸,不给他亲。
“嗯,补偿,想好要什么了?”
无捉住她的手,指甲修剪的很圆,也没蓄:“不是你还能是谁?要不要比对一?鉴定伤痕可也是捕快拿手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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