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看愣了一会:“姑娘说我练了‘山字经’,给赫连世妃毒,又打伤赫连小侯爷,还这重重算计,可有证据?难不成凭姑娘红白牙一说,我就得认这些虚乌有之事?”
的就站了起来,偷袭她的剑直接断掉,摔在地上发一连串的声响。
“忘忧姑娘……好像有些不舒服啊。”方应看心里拼命稳住绪,但话还是有些颤颤巍巍断断续续。
方应看还在笑,况越不利,他笑的越真越诚。“这两个人也是刑的要犯,惯于滥杀无辜,手上人命不知凡几。本侯让任劳、任怨代苦主气而已。”
“本侯”两字重音。
方歌现在才变了面,但也只是变了变而已,“忘忧姑娘说笑了,这么大的事,在可担当不起。”
忘忧的大分重量都靠陈日月和叶告撑着,“不用提醒,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是你的秘密也藏不住了。”
忘忧开比他更虚弱:“这手法……似曾相识啊。”
忘忧的状态实在说不上好,面苍白如纸,冷汗滴滴落,素的衣服正迅速被上的汗打。但是即使她再显得凄惨十倍,可怜十倍,方应看也没胆再动一动了。
忘忧脚踉跄一步,几乎又要去。被陈日月和叶告一边一个扶住。
大厅里此起彼伏的呕吐声,声声都在昭示着楼梯任劳任怨手上的两个人有多惨。
越来越的血腥味,合着不断有人呕吐的声响和气味,忘忧难受的可以。“‘山字经’用来些个表面功夫确实好用,也能用来蛊惑人心、布置幻像,但幻像终究是幻像,并非无法破除。方小侯可知‘一力降十会’?只要不是不是幻像,用力铺天盖地压过去即可破除。相比你义父的力,你还差的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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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这样,究竟怎么回事,即使亲看着,也没人说得来。
缓了气,忘忧接着:“你练了‘山字经’,元十三限改过的‘山字经’。我说你怎么忽然能隐藏绪到天衣无的地步了,甚至骗过了那位方侠,原来是练了‘山字经’。元十三限的这门绝学没教过任何一个徒弟,只在他边服侍的无梦女偷学了一些,无梦女是你的人。是你派她去找温柔要了‘老字号’温家的毒药,是你给息大娘了毒,又打伤赫连小妖的。我解了息大娘的毒,你才好带着方歌上门,我给温小白解毒。但是你没想到我竟能任到这程度,无论如何都不给她治,而且先生竟然纵着我,随我任。相信如果我真的治了,你也有后手吧……”若不是他在自己的领域里意识的运起了“山字经”,这些事恐怕很难被串在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