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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么？”程启明开，声音平静，只听声音是绝想不到他正在着怎样的事。

“您放心！”助理有着急，“这条线很净，绝对不会有人通过这个查到我们的。”

“什么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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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启明的眉皱了一，他抬脚，用鞋的尖把前的人到了一边，他没用力，可那姿势却着实屈辱。

“来。”

门声在门响起。

程启明面果然慢慢沉，像是骤雨将至，思索了一会，他才开，语气已是极度的不耐烦。

“沈小的事了问题……”

他把拉链拉好，站起来，又理了理衬衫，这才好整以暇的扭看向助理。

助理被噎了一，“这……这个暂时还、还不是很清楚。”

“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助理推开门，里面的画面与刚刚没有半不同，程启明毫不避讳，倒是旁边的女人轻轻颤了颤。像是想要回避，却没敢动。

这话一，程启明不仅能生气反而被逗笑了，他没多想，以为是什么纠纷争端。

助理的嘴嗫嚅了一，“程董，对方应该也是个大人，想要净净的掉……对方很明确，就是要命，价格……价格比我们还要。”

“别介意，说吧。”程启明低，揪住了女人的发，柔声发问：“你听不到的，对不对。”

“程董……”助理没敢吭声，看了一地上跪伏着的女人。有些话，当着外人的面可未必能说的，这些规矩，他还是明白的，刚刚忘记敲门也实在是走的太急了。

程启明眉拧的更。

“是我们暴了？”程启明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要和他作对了，坏他的事了。沈枕现在对他来说还有大用，这个节骨上要是死了，项目后续会很麻烦，她还不能死。

对方艰难的了。

“你不是说过了？”程启明和气的笑笑，就像刚刚让人去的事与他无关，“不是没打中，沈小被什么人扑去了。”

“想不到我们沈小还是个红人呢，是谁啊和我们这么有缘分。”

这一行与常人想象中不同，买凶不杀其实要比买凶杀人的价格更。因为不杀有相当的风险，尤其是像他这样的雇主，还指定了要对方瞄准什么位置。即便这样他都了不小的一笔钱。现在这位仅仅是要一条人命，竟然开了这样的天价。

确实来不小。

“那对方是什么份我们也就查不到了？”程启明问。

“呃……还有，还有别人也想对沈小手……”

“是……是我们的五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