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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个目前还不太清楚，暂时推定是信号扰或者是屏蔽仪一类的仪阻止了信息外，但现在看传回的信号图像，也有可能是目标上装了什么磁场一类的品，将我们的发信波段扰掉了……”

“……”

“呵，”程启明轻笑，这女人还真是运气好呢。真是个连运气都让人觉得麻烦的人。“你给我盯住了，先别动手，给我清楚她的活动轨迹。对了，她的住址现在可以锁定位置么？”

“信号源了什么问题？”程启明依旧冷声质问。

沈枕瞳孔微缩，眉轻皱。

像是受到了危险似的, 程之扬皱起眉，不舒服的耸了耸鼻尖。

电话对面先是一静，然后是男人略带歉意的声音：“这个……现在恐怕不行，信号源第一次活跃，只追踪到小区，不能锁定位置，不过她总是会回来的，一次！一次绝对不会错过。”

“找到了？”

“分……沈……分手……”

沈枕心脏骤然收，像是被什么猛的一击, 沉闷钝痛的觉甚至影响了呼。她真的想看看如果连上心电图，她的图像会是怎么个失常的样, 是不是会在程之扬说那两个字的时候失搏。她的手猛的握成拳又缓缓松开, 却又再次握, 薄抿成一条线, 神也渐渐冷了去。

不走也不会查你，我会等你和我说。”沈枕对着睡着的小猪，眉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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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着是不是该起来了, 把这孩抱回屋里的床上去，却听到程之扬继续念叨：

“别查……别……我怕……嗯……”

“沈……呜……别……”

“杀……嗯……杀了你……”

“是的老板，有数据了，目标第一次活跃是在某公寓小区，现在正从小区离开。”

沈枕盯着近在咫尺的沉睡的脸，眸光沉, 良久，她突然冷冷的开，也不对方还在沉睡，她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见，这只是句梦话罢了：

程启明自从沈枕离去就一直心神不宁，他到现在都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装在她手机上的程序像是失灵了似的，完全没有一信号的反馈。

这让他陷了极度的不安。

睡着的人是没办法沟通的，沈枕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好笑，但她却喜程之扬唤她的名字时的婉转语调。

“你在怕什么？”沈枕叹了气，指尖在程之扬的眉心, 散了那一团隆起。

但就在傍晚的时候，s市那边的人终于来信了，助理难掩面上的激动，他觉得这消息再不来，程董都快要疯了。

*

“不行，不可以，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