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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在她家么！优势刚刚不是还在她这边么？为什么占据着天时地利的自己竟然还在风？还被她的沈医生反推了？这是程之扬第一次惶恐起自己攻君的地位来，她咽了咽，心里惊涛骇浪，剧本可不是这样写的啊！她前一秒还想着把人剥个净压浴缸底呢！

“……你先来，我、我们换个姿势说好不好……”程之扬企图用一本正经脸，把自己从这境况中解救去。

。

“你是不是想要和我一起……啊……”

可是沈医生突然手肘一撑，一反，她的话都才只说了一半，竟然一轻，已经被压在了洗手台上。

程之扬的心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她还以为沈枕会说什么“想要她”之类的话。

原来不是……原来只是说件事。

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这声音简直像是梵音、像是咒语、像是海中女壬的唱，能激发她某些压抑了许久，久到她自己都到陌生的东西。那是一快要爆炸的占有，神上是，.上也是。

不好。

“之扬。”沈枕微微眯，声音淡淡的，有模糊不清，压抑住了里面原因不明的喑哑，“我想……和你说件事。”

程之扬也懵了，她本来神气的向前倾，将沈枕的不得不全贴着墙，算是报了被压在椅上的仇。

“沈、沈枕……”程之扬这会连她觉得非常调的称呼“沈医生”都不敢再叫了。

沈枕居临，是野兽盯住猎的幽神。她扣着程之扬的手腕，却不说话，只是盯住她的睛。

然而，她刚刚说前半句，声音已经被一声轻呼取代。

沈枕没回答，却用更加近了几分的实际行动表明了立场。

程之扬秒怂，她“你你你”了半天又是没憋一句完整的话。沈枕现在的神她太熟悉了，这他.妈的分明是自己每次想要的时候，看着沈枕的神。

妈的！她怎么还有怅然若失呢？程之扬猛的一哆嗦，企图唤醒脑有乎乎的自己。

或者称之为本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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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让沈枕心神跟着一颤，这是一与从前全然不同的觉。程之扬的这声音像是挑起了她灵魂中某不曾被唤醒的神经。沈枕以前只是觉得程之扬声音好听，唱起歌来一定比她那些鬼哭狼嚎的同事们上太多，程之扬在的话，大概她甚至不会再排斥去ktv这活动。

“？？？”

“阿枕……”程之扬了声音，卖乖：“不、就不能换个地方的么？”

这个位置，这个姿势，实在是让她危机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