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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扬僵着表,努力想要站起来。只是上无力,原本以为已经大好的脚踝竟然再一次的向一旁崴去,她控制不住的向前倾倒,小腹撞在了桌角上,那一有着小小疤痕的位置一时间剧痛。
如果是前者,程之扬自认倒霉;但如果是后者……
该死的人,怕不是她。
但其实程之扬完全没有听见男警官后面说的话,她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可能,一可怕但却极有可能的况。
所以,自己到底只是个意外,还是说那个暗杀者的目标,一直就是她?
因为不想呆在这,没有多想。
于程之扬而言,她父亲带回来的那个她所谓的弟弟就是她影的来源。
*
小时候亲近她的浪猫狗,会在某一日以面目全非的样躺在她的必经的路上,再没了半声息;与她关系不错的平常人家的孩,会突然的疏远,再见到她的时候就像是见到的什么洪猛兽;心准备的,送给辈老师的贺喜礼,会在被拆开的那一瞬变成不堪目的东西;而别人送给她的礼品,也会在一夜之后变得粉碎或者稀烂。
但也不知是为什么,他竟然开导起嫌疑人来了,这女的不是有什么法术吧?真是邪门。
她记起来了,当日要会场的时候,有侍者给了她一杯酒,只是她没喝。因为她看到了沈枕,不知和什么人在一起,还无视她。她当时有生气,所以把杯往桌上一放,就冲到了沈医生边。只不过不知为什么,那杯酒竟然会被另一个人饮。
程启明。
“阿枕……”
他是找到她了么?
冷汗一顺着背脊沁,她咬着嘴,哆嗦着手捂住小腹。隔着裙薄薄的布料,她可以摸到疤痕在那里存在的凹凸痕迹。
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联系岑,这对信息的缺乏让她没有一安全。这危机每一次现都伴随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一个让她咬牙切齿却又胆战心惊的名字:
程之扬轻轻抚摸着那伤痕,这应该是沈医生记忆里二人最初的相遇吧。可能对沈枕来说,自己从一开始现的时候就是那么的荒唐。
每一个经历过灾难的人,都会或轻或重的现一些症状。
有的人会持续地重新验到这创伤事件,比如闪回或者恶梦。而有的人则对创伤伴有的刺激作持久的回避, 或对一般事的反应显得麻木。医学上称之为创伤后应激障碍,也称作PTSD。
空的审讯室里,女人垂着,慢慢的蜷缩成一团,只是这一次不会再有人将她拉起。她低低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