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反正我是你救得,是我欠你的,你就从来没平等的看过我,好,你别来!别来!我今天就把欠你的全还给你!”
电话被挂断了。
“喂。”沈枕的声音还算平静,没避开竖起耳朵听的认真的宋熙。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了什么。听到了对方仍然声线不改半分的冷漠声音,程之扬挂断了电话。
宋熙心里暗乐呵,看来阿枕终究也是猴变得,可她却不知,沈枕皱眉另有原因。
*
“你来接我,嗝。”
对上这个人啊……她真的是……
“人家已经挂了,你……拿来吧。”
有像是……撒。
人是活的,题是死的,沈枕从来没觉得有什么难题会是人力解决不了的,哪怕是数学题。
“……”沈枕呼,“我有事。”
“你来,今天你不来,我就喝死在这,喝死我自己!”
沈枕也自觉失态,将手机从耳边拿了来,却没有放在一旁,而是盯着那个已经改变了界面的屏幕发愣。
适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沈枕解释说这频段与猴遇到危险时候发的警告声音类似,是一从猿猴化成为人类残留来的遗传条件反。
拳握到脱力复又松开,程之扬失了力气,前有些发白,也昏昏沉沉,轻飘飘的像是树叶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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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像,有什么不太对,但她现在也想不清楚了。
但这一次,她真的面临上了一个难以解决的史诗级大难题。
当初宋熙看着毫无反应的沈枕不满:“为什么你看起来就没遗传到这东西!阿枕你还是个变么?”
沈枕的眉皱的更,“这是你的选择,与我无关。”
电话那的人很不客气,语气又纵,又有颐指气使,只不过,最后那个“嗝”,让原本有气势的四个字,在最后那一刻破了功。
宋熙盯着沈枕,良久良久,才轻声提醒一句。
那时候沈枕白了她一。
嘟——
但此时此刻,沈枕也是一脸的沉,她眉皱的,就像是能夹住只笔似得。
程之扬以为她会把她的想法全吼来的,声嘶力竭的那,可没想到,她竟然越说越没底气,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句,甚至已经成了彻彻尾的低声□□。
程之扬的拳握。
程之扬若是清醒,绝对说不这话,这话简直是无理取闹的过分,孩气太重,她自己都唾弃自己。
“哦。”
满满的威胁,隐藏在其中的却是歇斯底里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