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可是特别特别厉害的大英雄哦。”
程之扬想到沈枕,嚎的更凶了。
宋薏舒把陈桦的电话号码存了女儿的手机,于是,程之扬便经常给陈桦打电话,无论大事小事,甚至只是午饭吃的撑到了肚,都要叫陈桦过来。
那时候的生活里还没有苦辣,只有酸甜。
程之扬窝在她怀里这一哭闹,陈桦的心都快被解离了,她手忙脚的一边帮人拍背,一边用纸巾揩去程之扬脸上的泪,恨不得边来个副手和她合。
陈桦的脸可见的一白,虽然是医生,却像是听不得“死了”这两个字似得,她把抿的,心如刀绞。
陈桦只觉得心疼,抱着程之扬的手臂更是了。
她声音甜的,每每磨泡总能把这个大忙人从百忙之中给叫来,帮她贴创可贴,或是用温的手给她一一着肚。
有时候,桦阿姨一抬,正对上母亲的眸,脸会一变得红彤彤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程之扬像是变成了个小哭包,将小半生的压抑,连着在沈枕这里受的委屈,一释放了个净,任陈桦如何温柔哄劝都停不来。
陈桦是真的没办法了,都搬几十年前程之扬的小名了。
“妈……妈死了……你也不要我了……你们都走了……丢我一个人……你狠心……”
“不哭不哭,扬扬乖,让我们扬扬在这里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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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扬又想到了沈枕,都怪沈枕,沈枕是大混。她哭上气不接气,都控制不住的一一,因为没吃早饭,这会都有些不上气了。
不过,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宋薏舒还在世的时候。
宋薏舒就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懒洋洋的看着一大一小二人,笑容像是发着光,全都是洋洋的。
程之扬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一僵,扬起了脸,还是一一的。
“扬扬乖,谁惹你,桦姨给你气!以后桦姨再也不让你受委屈。”
“扬扬,你过得不好么?能和我说说么,你为什么会在s市?你不是在b市的程,”陈桦说到这,神微变,不过上又恢复了原样,“程家么?”
*
“不要说宝宝的小痛痛,就是那些生病的人的大痛痛,也最怕桦阿姨了,她一来,痛痛就都吓跑了哦。”
陈桦虽然桃李满天,却是应了医生这个职业的通病:大龄单,无儿亦无女,即便是和关系最近的学生,尚不可能有这般亲昵举止,更不要说和外人。
程之扬这况她从没遇到过,比对着一台大手术还有压力。
“有、有多厉害?”程之扬一双大睛里都是星星。
“桦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