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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首领闻声终于抬起来，而看清他模样的景曜却突然倒退两步，了气喊：“首领？”

还有人鱼公馆里面那群从小就被培育成生育工只会对着人类撒讨好的人鱼，被人抛弃在人鱼学院的悦悦，经常现在教员们谈话当中，被接回去替主人生育后代的人鱼，经常被主人打得满伤痕的人鱼，还有许许多多的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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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郁昭这么想着的时候，人鱼首领似乎注意到了他打量的视线，他对上郁昭的目光，角还隐隐有着泪的痕迹，他却毫不在意，站直了到这时候终于表现了符合他份的模样，摇对郁昭轻声：“我接受你的条件，答应

和你合作，但是有件事你说错了，我必须要纠正你。”

郁昭问：“我说错了什么？”

郁昭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没有过多的犹豫：“是，我想帮你们。”

人鱼首领听到他的答案，禁不住又笑了起来，他低，双肩因为笑意而不住颤动。

就连景曜也忍不住怔住，从他今天带着虞鱼踏这座基地，他就发现事似乎已经完全超了他的想象，先是虞鱼莫名其妙说了这么话，接着是首领也跟着发起了疯，两个人的对话他完全不明白，也不清楚他们接来究竟打算什么。

重新抬起的人鱼首领，他的睛居然是带着血丝的红，他刚刚分明是在笑，但笑着却竟然落了泪。

人鱼首领好奇般问：“为什么？”

？”

郁昭眉皱得更，他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究竟有哪里好笑，所以他无法理解这名人鱼首领的举动：“你在笑什么？”

他犹豫着问：“首领？”

郁昭看过的太多，所以他没有办法到视而不见。

郁昭皱眉，他不是喜表达绪的人，但现在人鱼首领需要这个答案，为了表达诚意，他只能如实说：“因为我已经亲经历过作为人鱼在帝国的生活，我知你们想要什么。”

而且他在虞荒临的家中，他所经历的生活应该比大多数的人鱼都要好过许多。

人鱼首领将落在郁昭上的目光收回，转而来到了作台前，研究室作台的屏幕上是一堆令人看不懂的复杂数据，郁昭不是研究人员，当然也看不懂这些东西，他跟随着人鱼首领走过来，视线略过那些古怪的线条和图形，半晌之后耳边才传来那名人鱼首领低沉的叹息声：“你说错了，你不是被实验改造成人鱼的，你原本就是人鱼，只是你不知而已，郁昭将军。”

郁昭看着这个疯疯癫癫的人鱼首领，心底有些怀疑这家伙究竟是不是个好的合作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