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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到这里又想到了最关键的问题：“而且你以前还是条不会游泳的人鱼？”

景曜苦恼地摊了摊手：“反正这位是客人，你们不用知他的份，因为就连我也不太清楚。”他挥了挥手把人群赶走，在那群人转的时候又问：“老大回来了吗？阿灿呢？现在谁在基地里？”

或许是因为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而郁昭一路上也没表现对他的敌意，景曜慢慢找回了说话的主导权，这时候见郁昭不声，还主动问：“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郁昭自己的疏漏被人这么指来，并不觉得是件非常光彩的事，他糊地“嗯”了声算是回应，而景曜却想到了什么似的，继续问了起来：“所以你的真实份究竟是什么？如果你不是我们组织人鱼的后代，你又是怎么觉醒智力的，这么多年又是怎么瞒过其他人的？”

不少人还满脸好奇地盯着郁昭舍不得走，还有人窃窃私语着说“有些熟”之类的话，半天才有人正经回答景曜的问题：“曜哥，老大刚巧回来，现在在实验室里面呢，你知的他每天有空都在那里。不过黎主还没回来，我们也不知他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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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曜了：“知了，你们去事吧，别看了别看了。”

景曜笑了笑，说不清绪：“现在嘛是这样的，以前不是，他们都是我们这几十年间从外面带回来的，大分人鱼在十岁之前都被人圈养着，有的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一直在替主人生孩，每天什么都不就躺在床上那事。生来的孩他们也碰不到，因为他们觉得人鱼都是傻，傻是没有资格照顾孩的。”

郁昭没有自己声解释份的意思，只是看了景曜，意思非常明显。

飞行在工厂前方的空地停了来，景曜和郁昭才刚走去，那就有几个人迎了上来，看着形都不算太大，有些斯斯文文的学者样，看起来又似乎有怯生，他们喊着景曜作“曜哥”，接着又不解地看向了站在他边的郁昭，相互推搡着似乎想问什么，但是谁也没敢问声。

前面的问题郁昭大概都能够随意扯上几句答案，最后那个问题他却实在答不上来了。

郁昭：“……”

他问：“他们都是这样生活的吗？”

郁昭远远看着他们，那群人还在低声说笑，看起来和普通人类似乎没有任何区别，打打闹闹地往工厂里面走去。

他终于赶走这群人，回见郁昭还盯着他们的背影，于是说：“你没猜错，这群家伙都是人鱼。”

不想回答问题的郁昭重新摆了冷面煞神的模样，终于暂时让景曜停止了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