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彻底杀死一个修士,必须要的,便是毁去他的丹田,若再恶毒一些,就粉碎其神魂,叫他在这世间,再不留丝毫行迹。
在众人喊打喊杀之声中,谢微之神清冷,不为所动。
她说:“相里镜,你听好了,从今日起,你我师徒,恩断义绝——”
心并非修士要害。
晏鸣修此刻却无暇顾及这些别有意的目光,他只是望着上方晏平生的影,脑中像有一条绷了的弦。
谢微之收回业火,落地面,右红莲灼灼,未曾熄灭,整个人都带着一凛冽煞气。
如果…
当日谢微之将相里镜救,就此结因果,如今,便由她亲手,将这段因果斩去。
而这时,业火红莲终于成形,四周灵气聚集,散发可怖的威势。
“微之,仅是如此,还杀不了我。”离渊对谢微之笑。
谢微之是他的执念,是他从一介凡人,成为至尊,数百年的咒。
谢微之依稀还记得她住在相里府的那十年。
“这是琅琊晏家的分形化影术!”
缓缓绽放,在灼灼火焰之中,谢微之的千机,刺透离渊心。
“他是琅琊晏家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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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之,若是你不杀了我,总有一日,我会将你困在我边,我们,永不分离。”到了生死关,离渊还是这样对谢微之说。
围观众人神各异,他们的目光明里暗里落在晏鸣修上,暗自揣度,不知这胆敢挑战尊的元婴修士,同晏七尊者,是什么关系?
罗珲看见这一幕,珠一转,不知想到什么,嘿嘿笑了两声,也带着罗刹教黑衣卫瞬间退去。
时隔数千年,阿修罗一族的业火红莲,再现世间。
“谢师,机会难得,快杀了这!”
谢微之并没有被这句话激怒,她收回千机,从没有这样认真地看过离渊。
“这是你欠我和小晏的。”
“谢尊者,不可放虎归山!”
她看着那个少年,一日日成温雅如玉的青年。谢微之从没有想到,他们之间,会走到如此地步。
那是她和相里镜的回忆。
半空之中,谢微之面无表,近乎漠然地看着重伤的离渊。
在这一战彻底结束之前,晏鸣修绝无可能放心来。
“谢尊者,你为何要放走尊?!”有人站起,厉
离渊闭上,整个人化作一团黑烟雾,转瞬消逝。
那是她很快活的一段时日,像一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一样活着,日时,桃灼灼,能于树抚琴一曲,浅酌两杯桃酒;冬日时,霜雪凛冽,取梅枝雪煮茶,对弈一局,静听枝雪落。
,剑影呼啸着攻向离渊。
现在,便让她亲自结束这一切。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
她看着离渊,仿佛也透过前的人,看着几百年前她陪伴大的那个少年。
上方,离渊中怒意一闪而过,他挡晏平生剑影,拂袖回击,得他在半空后退数丈,红尘剑铮鸣作响,替晏平生分担一分压力。
业火吞噬着他的衣袍,离渊却抬手,似乎想抚上谢微之的面容,可惜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罗刹教狼野心,谢尊者不能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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