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能打动你,还有你的团队,为他这改编的,到底来自于哪里?是因为经历上的相似?还是说……单纯只是于某共的驱使?”
话毕,罗生生用力攥牢话筒,将背脊得笔直,静等他给予自己答复。
这段黑话,又是上价值,又是扣帽的,实际真要解码来,也不过“你也是恶”五个大字就能概括。
程念樟听完,定定看了她两秒,随后轻笑:“呵,罗小未免想得有太多。我不过选个剧本立项,就又是经历相似,又是与人共……说得好像我也过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一样,有必要吗?”
“哦,所以你没害死过人吗?”
这句话无疑像颗炸药,把全场观众,包括台上的所有主创都给轰傻了。大家回过神后,扛不住天降的八卦,开始同左右耳,各议论也便由此逐渐扩大,教现场变作嘈喧。
见状,程念樟的松弛不再,眉目瞬间拧:“罗小,我劝你说话注意后果,这里不是给你开玩笑的地界!”
听他朝自己发火,罗生生也没心怵:“你都知是玩笑,嘛还那么严肃?想也知,法制社会,程制片你至多就是和人打打官司,让人吃吃牢饭,哪会真闹什么人命呢?对伐?”
她说完低,抬手挡了挡面上的假笑。
听到这里,程念樟大致也就明白了她的来意。
只见这男人即刻变作冷脸,提腕后腻烦地敲了敲表盘,向场控清场的手势,再附耳小声叮嘱了两句,大意是让对方通知主持收掉她的话筒,赶找个借快速结束这段程。
罗生生意识到苗似有不对,也不再迂回,急忙拿起话筒再次开麦:“我还有些话想和你说,你能不能给个机会听我讲完,讲完以后,我就不会再来烦你了——”
“!次见黑粉贴脸正主黑的,你怕不是脑有病吧!癫婆!”
前排观众席里,突然有人破大骂这句,激动的话音刚落,接着就是个盛满的塑料瓶朝她横空抛来——
“啊!”
罗生生本能地抬起右手想要护,不料正好被击中伤,结痂受创迸裂,纱布原本洇染黄脓的位置,开始被血替代,迅速染红一片。
程念樟看到这一幕后,整个人登时愣住,竟然反常地没有给任何应对。
季浩然看不过,冲过去从他手里抢走话筒,先叫工作人员把刚才闹事的家伙“劝离”,再转看向罗生生,瞧她仍维持着防御的姿势,隐约像在发抖,于是也顾不上到底有多少人正注视或摄录着自己,甫一张嘴,就是句异常焦急的问询:“你手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疼不疼?”
闻言,罗生生又摇。
她咬住,忍着泪,先是迫自己镇定,尔后悄然间改用左手拿住话筒,把右臂的袖放,遮盖住了伤。
“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其实我想说……刚才第一个问题,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众多负面评价中,非常盛行的一论调,然而实际上,我本人对它并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