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生垂着脑袋,违心地摇了摇,而后怕他不信,又俯轻吻了几对方锁骨,自己发力往,忍住贯穿时撕扯的难捱,缓缓吞没了整。
这段解释,在自私中透着意图安抚的温柔。
见她没有抗拒,程念樟亦不再忍耐,躺平后,伸手抱她跪压到自己上,用手扶住,刺探着剐蹭了两女人双之间绒林覆盖着的幽幽溪谷。
男人这厢还没把话说完,罗生生已经尬到听不去。
自己好像……还真说过类似的话。
男人撇嘴,似笑非笑间,双手掐上她的窄腰。
不过还好,当的程念樟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输赢,遂也无心揪住这小事同她辩理。
“除了我的苦,还能有什么苦?”
“就是没什么力气……嗯啊……”她尝试起落,提一半又颤颤着坐了回去:“还是你动吧,我合就好。”
“自己动,还是我来?”
“昨晚不是刚过。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嗯啊……轻……说什么想我?我看你是想累死我还差不多!”
“啊!!!!程念樟你吃错药啦!发什么神经呐!”
他委缩被褥,问话时拨指尖,弹动她的首,而后再一住。
程念樟见状,不由停动作:“很疼吗?”
罗生生现被他勾了望,自知不是该和他拿乔的时候,便在“嗯”过声后,又乖顺地了。
“嗯?吃什么苦?”
“呃啊!”罗生生仰哦,全发颤:“也……也没那么急。”
“呵,我发得改,你这虚的病我看也得改。不然往后有的是苦给你吃。”
“我哪有……”
“呵。”程念樟咬住她立起的茱萸,漏了声意味不明的笑。气息拂挠过,了一片人心的酥麻:“我也不想拖你,只是早上起,如果不……一整天都会有难熬。等待会儿了就好,不会太久,别怕。”
罗生生驳斥一半,脑里自动回放了些往日事的片段,适才忆起——
实在可怜地。
“等会儿什么事?很急吗?”
“噗嗤”程念樟失笑,把脸埋她的颈窝,手上动作放缓:“你知的,我是最好能和你连在一起——”
“唔……”罗生生红着脸,撇回避他的视线,顾左右而言他:“你早上发的病得改改,不然往后谁受得了……呃嗯……阿东……先慢……”
“学你罢了。”程念樟倒是没什么所谓,瞟她一后,语调闲闲地继续开:“从前到兴,你不也喜和我滥讲这些……怎么?是只许你周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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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缩起背,于搐间,五官蓦地皱起。
她使大劲,从桎梏里挣脱双手,捂住自己脸孔。明明说恶心话的人是他,可她表现却是比正主还要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