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的淡金发,在大堂金灯光的映衬,也几乎亮得反光。
他的徽章已由第一军团的猎豹徽章变为了象征整个帝国军的徽章——五星联合徽章。
这无疑是兰德尔军旅生涯中最辉煌的时刻——就任帝国元帅,军的最领导人。
顾奚也一时看得神,和顾遇相似的灰眸中转着复杂的光。
几乎无法想象,这样的兰德尔上将,哦不,现在该是兰德尔元帅了,与他共侍一夫。
他地叹了气,半晌略微自嘲地勾起角,将杯中度数甚的酒一饮而尽。
想了想,他又叹气,再一闷一杯酒。前一杯为自己,后一杯为他雄主。
两个都他妈混得不好啊。
他一气闷了两杯,顾遇知那酒的度数,偏淡淡瞥了他一:“你每天不着家在外鬼混,还喝这么多,孟留都不你的吗?”
“什么叫鬼混!”顾奚都捋不直了,思维还算清醒,“我这叫醉生梦死、一醉方休!”
顾遇:“不就是鬼混咯。”
“啪——”顾奚狠狠拍了一桌,吓了周围虫一,但正在杯的调酒师早就习惯了这个一惊一乍的酒客,只往这儿淡定地瞟了一就收回视线,继续杯。
顾奚自己拍了一,看着他弟那纹丝不动的废虫样,觉得没劲,又自己乖乖坐好了,叹气,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顾遇觉得他家就没有……
好吧,好像稍微有那么一,但那是陆少将在考验他,这一不能算。
顾奚又抬看向屏幕里温和笑着,回答记者提问的兰德尔元帅。他一言一笑皆谈吐从容,举止优雅,仿佛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
“我家况特殊,”顾奚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年虫般慨,“雌君忙于工作整日不着家,雄主又不底三个雌侍,我整天乐得逍遥自在。”
孟留除了兰德尔这一个雌君,底还有包括顾奚在的三个雌侍。在一雄多雌的虫族社会,这样的置都算少的了。
顾遇以为然地。他家少将没退役以前也是这样,三天两上战场,有时甚至达半年他都是在通讯上和陆沉见的面。
顾奚却骂:“你个没心没肺的虫懂个咧,你家雌君那是忙于工作,但每次赶上你发期,他是不是都会想法设法请假赶回来?”
顾遇,是这个理。陆沉也有实在赶不回来的时候,但都是少数,顾遇自己死憋一憋也就过去了。
但其实雄虫的发期远没有顾遇说的那么轻松。若没有雌虫作解,也不用抑制剂加以控制,将是如堕地狱般的极大痛苦。有时就连用了抑制剂都还是觉得痛苦。
但抑制剂不能常用,否则除了对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也将会对抑制剂产生抗,越用效果越差。
陆沉不准顾遇用抑制剂,所以每次几乎都提前调整好时间,遇到不规律的时期也会请假——军一般都会批,毕竟事关雄虫,也毕竟陆沉就是军团,军团休假就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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