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的架,跑起命来大家都是一个样。
顾遇没在大街上遇到一个恐怖/分/,不知是不是因为听说军队要来全都撤了。
大街上只留来烟、火光,被炸得坑坑洼洼的几个大,没有了莫德尔的乐调,也没了维的小月曲,只有警笛声回在黑烟沉沉的空中。
昔日的浪漫之都已成为黑暗笼罩之地。
有救护虫员往担架上抬受伤的虫。这些无辜的可怜虫原本都是在大街上跟平时一样走着,哪能想到突然一个炸弹落来,波及到了无冤无仇的他们?
顾遇再一听广播,原来不是那群恐怖/分/撤了,而是他们炸完星河大,没有停留,已经转战到了其他街区。
看来,纯粹是来搞破坏,宣示他们的存在的。
顾遇这样没追求没理想的懒虫,实在理解不了这极端分的极端思想,也实在想不通这样的意义何在。
银的悬浮车停在了国立音乐厅的泉广场上。
远远便能看到恐怖/分/没有放过这个帝国的标志建筑,直接在广场上炸了个醒目的大坑,泉池已夷为平地,到现在都还冒着黑烟。
爆炸波及到了音乐厅,竖琴状的黑白建筑在顾遇之前来时还是那样瑰丽完,现在玻璃已经碎了一地。曾经反光亮的白的分,已经被烟熏上了层黯淡的灰。
顾遇再来时,后台的虫都已经跑光了,扔了一地形形的杂。
再往里面走廊走,排练厅里突然传来一声哀嚎:“我的乐——啊!我的表演大厅!天杀的恐怖/分/!”
顾遇认那好像是指挥吴维的声音,在门停住脚步。
他还没开门,门先一步开了,金发雌虫脸疲惫地抱着琴箱来,视线与顾遇正对上,瞬时讶然。
“顾、雄!你怎么来了?!”
理现在二虫见面,尔维斯本该尴尬。但现在外面正在发生这事,顾遇竟然还现在这儿,这尴尬就被惊讶与担心给稀释了。
顾遇淡淡地提了提背着的琴箱:“我来上班。”
吴维犹在里面哀嚎:“上什么班!上个的班!——天杀的恐怖/分/!全没了,全没了!乐没了!音乐会没了!”
“全没了!全没了!”
“我的音乐会啊!我筹备了一年多的音乐会啊!”
尔维斯难看地对顾遇笑笑:“顾雄你别介意,吴老师他是真气着了,现在谁也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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