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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乐耸肩，“你跟萧恕很熟？”

曲楚乐了，“那你们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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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楚温解释，“应乐。”

今年帝都的初雪来得极早，银杏都还没有落完，枝半枯不枯。

曲楚挑眉，“非常熟，所以他会听我的。”

萧恕住附近的西六胡同，步行回家。

曲楚某天接应乐撞见萧恕，随问他，“今天你跟我家大小说话了吗？”

不知是教室里谁先喊了句“雪了”，后面小半节课再也没人去认真听课。

“”曲楚哽住，“懂了，你们学校每天外语课都有对话是吧？三年一千来次，让你给算明白了。”

应乐冷漠问，“有问题？”

六角形的雪先洋洋洒洒的从空中打着转飘来。

这时候熬到放学就尤为困难，很多人会在课的十分钟里狂奔去场，又卡着上课铃往回狂奔。

应乐平静答，“我认识萧恕，小学同班过四年。”

这类作业绝不是学生独自完成的，老师心知肚明，但并不影响什么。

说完就摆手走了，应乐晃悠悠地挪到曲楚面前补刀，“你多余问。”

应乐回，“如果算上老师要求的结伴语，起码有过一千来次对话。”

雪贴在玻璃上，舒展自己的姿，北风呼啸卷着叶片和雪飞。

并且在噎死曲楚这方面完全拿住了。

萧恕轻嗤，“楚哥，你家大小你自己不了解？问得多余不多余啊。”

除了经常有人递书送到对方桌里外再没什么别的闹心事，萧恕的解决方法是拿了个垃圾桶，反手敲桌提醒，“不要的就直接扔，写我名的也直接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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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路过时候都会看到正面，但背面有一块蜡笔的涂痕，如果有人刮开蜡层，会发现应乐在上面写了曲楚的名字。

曲楚替应乐画的那张板报杀重围，被选成优秀作品，就放在学校一楼的大厅里展示，而同样放在展柜里的还有致一比一还原的浮雕天安门。

“没有。”曲楚直接被气笑了，“也就是和萧恕坐同桌你ok的对吧？”

至于周遭气压低不低的问题，不归应乐和萧恕，他们在“帮忙扔对方书”和“刷竞赛题卡住时直接推卷给对方”的互帮互助，建立了良好的同桌关系。

“你家大小是谁？”萧恕懒洋洋地回问。

本质上没什么不行的，应乐本不在乎旁边坐谁；事实证明也完全可行，应乐和萧恕都散漫且冷漠脸，坐后排地方宽敞，连“让让我要去”都给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