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跃探看了老猫一,老猫抬起白一翻,“看我作甚?这回我可不是地主。”
唐跃想起自己上学时阅读季羡林老先生的大学日记,希望瞻仰大师当年的超凡成就,学习老先生年轻时的治学态度,顺便好奇一的人日常生活与自己有什么不一样,是不是吃饭都在背圆周率……但翻开日记之后,迎一句霸气侧漏的“今天才更切地到考试的无聊,一些放胡诌的讲义要我们记!”,就把唐跃给镇住了。
“你们再拖去,我就要召唤黑暗大法师了。”
老猫慢条斯理,慵懒地抬,把手中的牌组整理完毕。
“我才不是什么牌技菜鸟,你以为就你是昆仑赌圣?”麦冬抱着笔记本电脑,“我也是赌圣,我是联合空间站赌圣,我们赌圣对赌圣。”
“哈哈哈哈哈终于到麦冬当地主,我最喜欺负牌技菜鸟的小姑娘了。”唐跃整理着自己手中的扑克牌,兴奋地搓着双手,“我要扳回一本了!把输掉的乐豆全赚回来,丫,公平竞技,我可不会放……让你们瞧瞧昆仑赌圣的平。”
从此唐跃就觉得自己有了成为大师的潜质。
老猫说你有个的潜质,你只学会了胡大师的打牌和季大师的骂娘,人家的本事你半没捞着。
“两位赌圣……别互啄了。”
麦冬的牌技再菜,你在联合空间站里也找不到第二个打牌比她更厉害的人。
“地球公历2053年6月3日,天稍凉,与猫君麦君打牌。”
颇有些民国大师的风骨气度。
“麦冬是地主?”唐跃一怔。
“是的。”
他拍案叫绝,不禁叹,大师年轻时也是一枚风不羁的少年啊。
那一刻唐跃与大师找到了心灵上的共鸣,简直直心坎,字字珠玑。
昆仑站里沉寂了几秒钟,没人作声。
“地主……是我。”麦冬说话了,“我抓到了那张牌。”
昆仑站的计算机有斗地主小游戏,可以多人联机,以供乘员们闲暇时娱乐,但老王他们在时能打游戏的空闲不多,相比于扑克牌,乘员们其实更乐意搓麻将,他们甚至带了一副麻将上飞船。唐跃完成了今天的例行工作,就坐在电脑前和空间站上的麦冬一起语音开黑了。
当唐跃看到诸如这样的叙述时——“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几个女人,和各地方的女人接。”
接来就是铿锵有力的“没什么有意义的事——妈的,这些混教授,不但不知自己气,还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
这话没病。
真的开始斗地主了。
如果若年后有什么智慧生挖了唐跃的日志,大概会看到这样的描述:“地球公历2053年6月1日,晴,无事,打牌。”
“地球公历2053年6月2日,打牌。”
“这一局谁地主?”唐跃问,“谁抓到了地主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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