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谨听了一会儿,然后翻译:“就是说揍他,那个拿板凳的骂了一句瘪犊。”
“我也不是人类。”尹讳铭嗤笑一声,“我镇守此间,杀妖,压邪祟,守一方平安,但我也的的确确不是人类。”
别的不说,但凡巫谨不是现在这样,脾气再暴躁一的话,那个男人一招惹,可能就得招惹大问题来。
“你的说法。”尹讳铭又问,“我又该有什么异心?”
“可他是僵尸!”男人吼,“他终究不是人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那些小人一边发:“嘻嘻嘻嘻嘻”的声音,一边袖准备揍人。
“那个人叫郎政。”回到异局之后有人凑上来跟他解释。
巫谨的纸扎人没有自主意识,更像是从巫谨上衍生来的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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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有理。”尹讳铭有些无奈,反倒没有那么生气了,也不知是不是被巫谨与众不同的脑回路影响,“走,去告状。”
“它们在说什么?”尹讳铭问。
说告状就告状,局本来就是尹讳铭教来的,再者那个男人的行为也确实及了原则问题。
“嘻嘻!”另一个纸扎小人冲了上来,手里还拿着折叠板凳。
巫谨一听到扣工资三个字,就觉有些发冷,这实在是太残忍了。
“等你绪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你就知了。”尹讳铭没有解释。
“那咱们去告状吗?”巫谨又问。
“我也不是人类。”尹讳铭提醒他。
巫谨把自己的纸扎小人收了回来,见尹讳铭的脸不好看,还觉得新奇:“他要杀我,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嘻嘻嘻嘻!”几个纸扎小人控制住了男人。
大家都是老同事了,郎政这样的事……说实话,意料之外,理之中。
他这个问题问的尹讳铭一愣。
里掏十几只纸扎小人。
“他们家老太爷养过一只活尸,那活尸死得惨,那位老太爷看他可怜,便教对方修炼之法。”男人叹了一气。
“十年前你们郎家灭门,巫谨被放来才多久?”
那才是真的了大篓。
“那时候郎政还在外读初中,住宿的那,他家在山里。只是等他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满地尸了
“去局那儿告状,让局罚他。”巫谨又。
男人愣住了。
最终男人被纸扎人们摁在了地上。
纸扎人格鲜明就说明巫谨这家伙本可能是比较脱的那。
有个梳着大背油的男人凑到了巫谨边:“郎家嫡系,也是最后的传人了。”
那个男人挥刀……没挥动。
尹讳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你的纸扎人格鲜明啊。”
“你们家里人的死和巫谨有的关系?”尹讳铭语气变得有些暴躁,“巫谨一千年前就被封印了,你们郎家发迹起来也不过是近两百年的事。”
“和这东西同合污是个什么场?!”男人的声音很大,“我们郎家上数百人的死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男人想要挣扎,但挣不脱:“尹先生!”
“别喊我,我现在也拿他没有办法。”尹讳铭甚至拒绝和这个家伙对视。
巫谨,嘴里啃着男人送过来的爪零。
于是那个男人不止被名批评了,还得写检讨,还扣了工资。
巫谨被尹讳铭拽住手腕,拉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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