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何?”
“吴前辈,这是我们教主定的,我只是教几大分宗之一火拳宗的老,实在更改不了这样的规定,还请你见谅。”邓刚一边开着车,一边十分抱歉地说。
“吴前辈,你也应该知我们教主,样貌和形虽然跟个二十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但是,实际年龄应该跟龙虎山的老天师差不了几天,可她在几十年前就把教的大分事宜都给副帮主去理,这就导致,教的人除了几位德望重、手握实权的老和几位分宗宗主,别的人本就没见过她,而我们教主又很喜在岛上溜达,导致我们火蝎教里面新来的徒众,十个里面就有九个人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欺负我们教主,收他保护费和让她去给自己洗衣服,不怕你笑话,我在教的第一件事是让教主她老人家给我去拿厕纸,并且还大言不惭地跟她说,帮我拿了厕纸,以后我就是她的老大,”邓刚想起这件荒唐事,简直哭笑不得,“后面,我们火拳宗的宗主把纸给我送来了,并把我挂在晾衣杆上晒了几天,说是要把我脑里面的给蒸发掉一些。”
得专门挑在更半夜去海边坐船!”一上车,吴宇就发起了牢,他年纪已经七十多了,修为虽然在神境后期,但是,修为再也抵不过自然规律,老化后带来的疲惫。
“何去?”
“去该去的地方!”
“请!”
“好了,”听到两人哈哈大笑的笑声,许天说,“你俩的用心我知,无非是怕我敌不过这个梦斩一月,但是,我告诉你们,无论是龙虎山的老天师还是这个火蝎教的教主梦斩一月,我都没将他们放在里,这次前往火蝎岛,如果他能乖乖地把火蝎来,这事便这么算了,但,若是她不识趣,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也不介意让这个火蝎岛换个主人。”
“许先生,使我们多虑了!”吴宇和邓刚在后视镜里对视了一,不再说话。
船上那人一掌压,海面骤升一,随他一拍,形成一拱桥,落在三人面前。
“寻该寻的人!”
“邓刚,看你张的,我就是说说而已,不要害怕!”吴宇笑咧咧地说,“说到你们教主梦斩一月,我跟他还见过一次面,不过,当时我看他个不,年纪又轻,骨又好,以为我碰到了一上好的尸傀材料了,不想,只才十招,我就被他踩在了地上,后来,要不是我们宗主手相救,只怕老命都没了,现在想想,我真是天不知地厚,一个年纪轻轻的人手上盘着一只火蝎,我竟然还敢去打他的主意,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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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三人终于达到码,邓刚将车停好,带着两人来到海边一块大的石上,随即响了中的哨。
哨声尖锐,推开层层波浪,席卷而去,没过片刻,一只木船撑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