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茱麗葉與茱麗葉(2/2)

两个赤的女人趴在床上，肩贴着肩，方倩将话剧的剧本给涵看－罗密欧与茱丽叶。

「你想太多了，我们又不是生活在那个年代，也没那家族的仇大恨。」

「你都知这是悲剧，结局当然不会好，至少不是一般定义上的圆满结局。」

「涵，要妈妈闭嘴的方法只有一个。」

「我喜你、喜你……」

【全文完】

方倩拿回剧本放上床柜，涵见她面忧鬱，问她怎么了。

此话，涵握方倩的手。

「我知，好像是悲剧，但说实话，我本没去了解过这个剧在演什么。」涵翻了翻剧本。

母女俩彻夜没睡，之外，还喝了酒，吃了些宵夜，看手机视频笑，玩网上的心理测验，聊过去现在未来，跟普通侣没什么两样。

熟悉的句再现，涵不服气，但还是上前与方倩接吻。

「你闭嘴！不要说！」涵脸红大叫。

方倩拉涵的衣服，虽是慾火焚，但今晚气温太低，客厅不合适。涵答应，两人起，方倩这时给女儿一个小惊喜，腾空抱起她，涵惊叫一声，四肢缠着她，怕掉地上，更怕方倩勉自己，因为她之前在温泉旅行的时候说她变胖了。

「你是没那样说，但你的行为已经代表……」

「所以我的手才能到你小的好地方，很灵活可不是吗？」

「亲的女儿，你这是不实指控，我从没嫌弃过你。」

「听说弹钢琴的人，手指都很修。」涵弹到一半调侃继母，方倩笑了笑，接续她的玩笑。

涵抱怨，双手抱着继母的颈脖，两脚夹着她的腰，两人对望。

换方倩堵住女儿的，吻得温柔又势，确实有些事不用开说，行为可以代表一个人心的受。方倩抱着涵走回房间，开灯躺上床，方倩的发落在女儿上，当她对她或或咬或或或亲，涵扭动着，气，又急又鲁的帮自己跟方倩脱衣服，什么调都没有，仅是她的佔有跟喜悦。对此，方倩放弃教涵怎么了，因为她后来有了新的见解，最重要的是她。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

方倩当晚对女儿表白了无数次，涵陷慾狂，双脚张得很开，一脚被抬上方倩的肩，私毫无阻隔，对着，此时此刻，很难想像好几月前，她对后母的反抗、排斥与羞耻，涵揪床单，接受方倩以任何形式给她的。一波，休息一次，反反覆覆，她们甚至玩起别的角扮演，老师学生、医生护士、老闆员工、婆媳姊妹等等，最后来到方倩跟国兴的房间，但这次不是为求背叛的快而上夫妻之间的床，而是一旁的钢琴－方倩教涵弹琴。

「别担心，我偷偷在学校的健房锻鍊过，不会闪到腰。」方倩笑，听这挖苦，涵猛咬后妈的鼻樑。

「这是这学期，学校要演的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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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倩大概向涵说了一剧，涵越听越觉得这剧太悲伤了，她不喜。

「讲！我才不是那只你外表的肤浅的人，你才是都嫌我！」

「嘿、嘿，涵，小心，你忘了我的脸是整的了，别把我的鼻坏，你会不的。」

人相视，涵说得信誓旦旦，不知不觉已是黎明，晨光从窗渗透来，照亮涵全，但光明只到涵的那一边，黑白分明的界线在床上显现，方倩所的那一边始终无法被光照到，当初设计这间公寓的人肯定没想到这一，谁会想到呢？方倩的额靠上涵的肩膀，笑中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