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好像也愛上妳了(2/2)

「我是你的。」

「没办法什么？」涵皱眉，方倩停顿几秒。

「方小，你最近不弹钢琴，都在写诗、搞文学创作吗？」涵调侃，她其实明白方倩的比喻，只是她不想在浪漫的气氛，面对残酷的现实。

涵的绪总是受方倩影响，声音大起来，方倩见她女儿目光纠结带泪光，她哪捨得与涵分开，无奈这个问题目前是无解。

「涵，我不想你永远活在暗里，见不到光的黑暗底。」

莫名其妙又开始了新一波的激，涵还没回过神，方倩已压住她的手在床，黑发垂落到她女儿的上，方倩笑着吻遍涵的每一吋肌肤，在她耳边轻声说。

鼻尖上鼻尖，方倩小声说，从语气上判断，方倩是害怕的，涵惊讶，她们相了这么的时间，她几乎不曾听过她继母用这语调对她说话，方倩躲涵的肩窝里，她知自己平常再怎么盛气凌人，也会有脆弱跟恐惧的时候。涵有不知所措，因为过去都是方倩照顾她、呵护她居多，如今立场转换，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就抚摸方倩的，轻轻「啄」了她的嘴。

「啾，没事的，爸爸会理解的，他那么疼我，我挡在你面前，所有风雨我们都会一起撑过去的。」

「倩，我你。」

「涵，别那么我，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知我没办法……」

住她的嘴，涵呜呜呜的叫，方倩松后，两人再次缠绵，方倩吻她的力过于兇猛，真要把她女儿吃肚似的，对此，涵兴奋的不行，心想自己真是变态，拥抱方倩，闻她发的味，明明是洗发跟汗的味，但她把那当成是方倩的香，她死了这个味，死了她们的纠缠，肤贴的，凝视方倩疼自己的睛，时而锐利时而，涵疯狂着迷，要方倩看透她的所有，说不清原因，她应该恨她的，最后却由恨生了。

「我没办法给你承诺，即使我好像也上你了。」

「国兴会把我杀掉的，你要不要跟我打赌。」

涵不自禁，伸手轻抚方倩的脸，中的似要满溢来，母女再次相望的这一刻，方倩觉到震撼与迷惘，动与歉疚，她温柔握住女儿摸她脸的手。

「唔……涵、涵……」

「倩，我只听得懂你我，其他的我不理解，也不接受。」涵双手勾住方倩的脖，双方的鼻息近在咫尺。

方倩的话把涵搞糊涂了，她等她后妈说那一句我你好久了，今晚终于听到，却也得到了另一个否定。

「我不是开玩笑的，涵，我们不可能一辈这样，你明白吗？」

「方倩，你别装成熟来打发我，我已经不可能离开你，这一切是你先起的，所以我也明白的告诉你，拋我的选项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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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涵自觉像在哄小孩，就不晓得对方倩有没有用。方倩轻笑，涵是太过天真，但显然她的安是有用的，只是方倩没有明显表现来，她想保留一为主导那一方的「形象」，最终收回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