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太暗,将她耳朵都红了也没看见里面况,陆正卿只好放弃,伸手捂住她另一只耳朵,问她:“听我说话没问题吧?”
陆正卿手上一顿,又看上她的耳朵,耳廓上没看到伤,只能是伤着里面了,一般来说,挨掌现这况,通常是耳被打破了。
痕带血,有几还蹭掉了,来的上沾着的污都没有清洗净,也难怪她觉得疼,若拖久了,肯定会化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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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包扎的?”陆正卿神落在她双手上,这包扎的人明显是个外行。
“那,那什么,我想问问你,还会不会看耳朵?”淳安赶转移话题,指着自己一侧耳朵给他看。
陆正卿扫了一她的耳朵,没看什么名堂,继续给她手上的伤。
陆正卿一愣,轻嗤:“这回你竟是听话了。”
总算能看耳朵了,淳安心中欣喜,面上却不能显来,继续装着可怜模样,她发觉,陆正卿好像还吃苦计这一的。
系统提示的声音让淳安暂时忽略了疼痛,突然停的哭声,让陆正卿抬看了她一。
“一个懂药理的婆。”
饶是陆正卿见惯了伤,也不禁皱了眉,让人赶打了几盆来。
快速给她包扎好手上的伤,陆正卿拿了烛火过来,着她耳朵瞧了瞧。
“叮,今日任务完成,获得奖励30红豆币。”
陆正卿抓她的手,不让她逃,行给她将伤清洗净才作罢,拿了金疮药来帮她重新敷了药。
冰凉的冲过破损的,又凉又疼,淳安泪狂飙,呜呜哭叫:“疼,陆正卿你轻,又血了……”
将自己两只手掌伸来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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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相公前儿待了,不许我请大夫吗?”
她倒是想不听话,可这些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主,见她失势,哪还使唤得动。
白布凌地裹着,看不手上的伤况。
“耳朵又怎么了?”
看着他的睛,淳安有刹那失神,成婚这么多年,她好似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看过他,才发现他其实得俊俏的,一也不像是个武夫。
“想什么呢?”陆正卿并不觉被她看着有甚不妥,只是纳闷她怎么突然不哭了。
“上次被你打血后就一直疼着,还一直嗡嗡作响。”
“我想相公是习武之人,应当常备着金疮药,这才不顾夜过来打搅相公,讨要一瓶。”
“怎不请大夫来看?”
正开心呢,就听陆正卿又说:“把脱了。”
“不洗净你就等着化脓吧,到时候还要挤脓,用刀剐掉坏。”
“应该问题不大,等天亮请大夫来看看。”
疼痛之,淳安顾不得装模作样了,直接喊了他的名字。
看她可怜模样,陆正卿没再说什么,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手指轻动,解开了她手上裹着的白布。
淳安意识回视过去。
淳安,“能听见,就是觉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