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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开：“我记得你和杰森之前说，希尔达小在娱乐圈工作？”

达米安跟在他后面观察了好一会儿，“哼”了一声。

蝙蝠侠一顿，镇定地与她对视。

“母亲说他为他们的发展付了很多。”他不怎么在意地说，“既然母亲这么说，那就一定是真的了。”

“我当然知。”达米安莫名其妙，“你在质疑我获取报的能力吗？”

布鲁斯：“？”

“其实何必呢？”她平静，“我很宽容的，可不会因为自己的丈夫把钱投到某个喜猫耳的男人上就大发雷霆，我不是那人。”

“在看失态的熟人。”布鲁斯回答，他绕到和韦恩家相熟的一位绅士面前，打量着他略显夸张的表，“你还小，达米安，不知看这些衣冠楚楚的上人士失态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

说着，他看了一坐在中间位置的企鹅人，扫到他绑着绷带的手臂：“……更不要说在他受伤的况。”

于此同时，另一位平行世界的布鲁斯·韦恩正在静止的教堂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形态各异的宾客们。

“别装了。”希尔达注视着他，故意停顿，留意味不明的悬念，半晌缓缓：“我就知，布鲁斯果然在私资助了你，蝙蝠侠。”

*

“不过，这个世界的我人脉还广。”布鲁斯评价，“至少，在我的那个世界，大名鼎鼎的企鹅人可不会来参加我的婚礼。”

即使是他，也忍不住在此刻到一丝莫名的疼：所以，平行世界的布鲁斯·韦恩究竟和她的未婚妻说了些什么，又隐瞒了些什么啊！

是因为你。”她看向蝙蝠侠。

蝙蝠侠：“………………………………”

“她当过歌手。”达米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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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父亲宴请的宾客。”达米安解释，“是母亲邀请的他。”

所有人：“……………………”

布鲁斯沉默了一秒，试探：“……我想，或许你知这个人是……企鹅人？”

布鲁斯：“那现在呢？”

“你在看什么？”达米安问。

达米安呼一顿：该怎么形容现在希尔达的状态？偶尔外打拼的宇宙征服者？靠圈领星球缓慢发家的地主？维护哥谭秩序的黑帮影势力？……这会不会吓到平行世界没有成为蝙蝠侠的布鲁斯·韦恩？而且这些事解释起来实在过于复杂，达米安到一阵疼，决定脆换个措辞。

布鲁斯：“不，我只是没想到……毕竟企鹅人并不是什么好人。”——他现在真的越来越怀疑这个世界自己的妻的份了。

说着，他已经转过，漫不经心地继续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