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摸着自己这样说容错定然更加怀疑,最好是能够想起方才他在殿里门前拉住帝玦说的那番话。可他就是怕容错会为了保护郁泉幽,将这些事藏在心里不肯对郁泉幽说。所以此番不但要引起容错的怀疑,还得想法让他对郁泉幽说起这一件事来
容错惊的站起了。只觉得自己方才怕听到的不是幻觉,那声音就是清竹的声音没错了。从天族而来的这些仙臣虽说也在穷桑等了一个时辰,但天族护送仙臣前往穷桑,应当是秘而不宣的,只怕是等到一众仙臣来了穷桑,坐稳了,才会宣告众人。这才不过一个时辰,玄界又是个安静偏僻的地方,他倒是不相信清竹会这么快便得到消息赶来。就算消息传得再快,穷桑与玄界也还有着一段距离,甚至跨了两界,御风飞过来虽然对于一个上神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却不至于在他前脚刚刚替郁泉幽解决了太上老君那一等人,后脚这位清竹医神便抱着要替他帮忙说话的由这么快就赶来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他那般态度,自己气不过,一时之间便忘记了这等奇怪的事。后来又觉得清竹医神绝不会同帝玦这样的人再站在一多费,才觉着自己现了幻觉。
“你这混小...这般看着我作甚?”清竹倒是晓得他为何这样看着自己。只是一切还未定,他需得装上一装,只不过,这装他还得适当的装,却不能装的太像,否则容错这小只怕不会疑心。
“你总算是来了,你家主现在可好?”清竹一瞧见容错过来,便急忙抓住他的衣袖问着话。
容错仔细想起方才他在殿门前听到的话。之前他因着听见清竹的声音而觉得不可思议,后来也没怎么仔细记住他们俩人说的话。这一番回忆,倒是记起清竹说到了帝玦的父母,先君与后。好像是说什么让帝玦好歹去瞧一瞧什么之类的话。
“实不相瞒...主自早晨从天归来,便归了殿喝酒...喝了烂醉,好似遇上了什么伤心事,此番...正酩酊大醉,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容错暂且心疑问,先行将郁泉幽的状况说了一,又接着,“如今各位仙家来了穷桑...可主此番大醉,只怕明日晨起依然会疼...且...主在屋里...因一些缘故割伤了脚,就算明日起来,也是不了床的。幸而您现在来了...快随着我先前去瞧一瞧主吧。”
他倒是极快想通了,便着急的随着小厮一同前去了月坞的塘池前见一见清竹。
这位清竹医神怎会料到郁泉幽现如今起不来,面对不了这些从天来的仙官,只有他容错一个人着压力上呢?他怎么就知自己现在急需一个能在天族面前说的上话的人前来帮衬着?
他这一问,容错便更加觉得自己方才那些猜测是真的了。他安静的看着清竹,那探究的神看的清竹颤了一颤,心里莫名发寒起来。
若不是一早就在后殿里呆着,晓得郁泉幽现在不省人事,清竹绝不可能现在会现在月坞。
清竹拧着眉,表现得有些慌起来,“我...我这不是听说仙家派了仙臣来,只怕小幽心中急,她因破损结界受的伤还未好,若是急火攻心,只怕是不妥。”
正着神,便突然听见边传来一声急急的叫唤声。
“清竹医神安好。”容错拱手作揖,半行了一个礼。
现如今,他前脚刚刚觉着自己现了幻觉,听见了清竹的声音。后脚,这人便亲自寻上了门。这就是让他别多想,也是不可能。
好准备的清竹等在池塘前,自然不怕容错前来询问方才发生的事。他一人等在满是荷的塘前,始终愁眉不展。瞧着天界此番形势,他忍不住想起了帝玦走之前的一番话。越发觉得不能再继续照帝玦的计划走去。否则这两人到最后都会遍鳞伤。
他忍不住皱起眉,先君与后不是早就已经死了?
清竹这一猜便是一个准,容错心底是怀疑的,怀疑为何清竹还会与帝玦有关联。方才在里面,若非不是帝玦带着清竹一起来的,怎会在门前拉拉扯扯的说着话?
“医神这话说的有些奇怪,我家主自然是好的...”容错瞧着清竹装作什么都不知,自己便也装作什么都不知晓,一脸疑惑的问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