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荻起恭敬的对老六行了个礼,:“我此番与他结,原是托付了命与他,期望他能救我一命。现如今,他实在不宜劳,我也无意再有求与他,只当我命该如此罢。”说罢叹了气。
那厢韩荻刚从医馆回来,詹荀便急匆匆的来了。听到小四来报,韩荻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到随即来的詹荀一脸焦虑和疲惫之时,他更加疑惑不解。
时日才是。”韩荻。
大营。
“什么叫无能为力?难这小小的伤,竟能要了人命不成?”詹荀气急败坏之中,带着些许的害怕。
其中一个军医,一脸的迷惑:“詹参将,实在不是我二人不尽心。这位小公质特殊,血不止,怕是有生来便带着的隐疾,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
他受沈喧托付,来北江照看沈寂溪,不曾想医馆开门不满三日,便招惹了韩荻这样来路不明,份奇特之人,更甚者还无缘无故被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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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荻低了气,浅浅一笑,并未作答。老六见他如此,也未再追问,只是心里有些懊恼。
☆、相见
詹荀素来与韩荻走的不近,可那日为了沈寂溪之事,他曾冒犯过对方,此次去求对方,不知能不能奏效。不过也没有别的法,只能姑且一试了。
武樱在榻上昏迷不醒,手掌中的伤兀自血不止。一旁的两个军医早已束手无策,连连摇。
韩荻?
就在詹荀几乎绝望之时,旁边的军医:“素闻韩先生不仅智谋无双,对一些奇诡的医术也颇为在行,詹参将不如去寻韩先生,保不齐能寻到法,先把小公的血止住。”
武樱的伤,实在是太不寻常。换了旁人,即便是砍掉一只手,也不至于这么多血,可偏偏前这一个小小的伤,血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沈寂溪一颤,已然醒了,不过他并未睁开睛,只是兀自装睡,想要听听韩荻所谋究竟为何。
老六意味的看了韩荻,:“恕我直言,寂溪此番无辜被责打,前因后果你也不肯说。这我倒是可以先不过问,不过,你究竟结识寂溪是有何目的,若你不明白的告知,我实在是不敢再让你见他。”
看来等沈寂溪好转之后,要快些带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
“不过是个小伤罢了,折腾了这么久连血都止不住,军中将士的命,如何能到你二人手中?”詹荀怒气冲冲,恨不得提刀置了两人。
老六沉了片刻,:“寂溪不过是个大夫,他能有什么本事。况且,我看你气,既不像有病,也不曾中毒,哪里需要旁人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