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剑术是真心喜,也希望自己可以在剑上走得更远——尤其是在看过顾慎言与薛衣人的那场比试之后。
提起薛笑人,一红心中还是会泛起些许波澜,他对薛笑人自始至终都心怀激之,尽对方了许多让他无法认同和接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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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红愣了两秒后,默默的拿起筷,将那片鱼送到了嘴里。
也是薛笑人教他学会了用剑。
可表面那层鲜艳的红辣椒却让他有些举筷不定。
顾慎言目中闪过一丝笑意,忽然夹起一片鱼,直接放了一红碗中。
薛衣人叹了气,语重心:“笑人的剑法已经走上了偏路,戾气太重,他教给你的剑法想必也是如此——可你要知,这样的剑法反倒会束缚你日后在剑上的成就。”
注意到他悬在半空却迟迟没有落筷的举动,顾慎言不禁莞尔。
顾慎言的剑当然也可以用来杀人,但是他的剑法本,却没有丝毫杀意,只有纯粹的,不掺杂丝毫杂念的剑意。
他是个无父无母,无家可归的孤儿,四五岁时便被薛笑人带回了组织,是薛笑人给了他一饭吃,让他不至于饿死或者沦落成乞丐。
薛衣人笑了笑,抬手一指顾慎言:“可是你也看过顾小兄弟的剑法。”
薛衣人坦然:“我年轻的时候,练的也是杀人的剑法,还曾因为杀过的人太多,得了个‘血衣人’的名号。”
用剑之人可以有杀气,却不可有杀心,更不能有戾气。
……
“放心吃吧,不会很辣的。”
然后睛立就亮了起来。
一红有些无措。
酒足饭饱后,有几分微醺的薛衣人忽然开指起了一红。
没想到自己这一犹豫的小动作竟会被顾慎言发现,一红角微微抿起,状似不好意思的垂了帘。
“这样的剑法,方才是上上乘。”
蝶翼状的鱼片实,一咬去,还会有些弹牙的觉,辣度控制的刚刚好,既能使人神一振,却又不会刺激过,随之而来的那丝麻味迅速在尖上蔓延开来,让人觉十分过瘾,且回味无穷。
恐怕没有任何一名剑客,能在看过这样的比试过后还无动于衷,不心生向往。
说是要不醉不归,可顾慎言和薛衣人也不会当真放任自己喝到酩酊烂醉,只是到为止,尽兴即可。
杀心太重,容易走上邪路,戾气太重,容易走火。
“有人说,剑是凶,剑术是杀人的伎俩。”
“你的剑法是跟笑人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