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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剑法明，所有人都会称赞薛衣人教导有方，他通过努力所获取的成就，功劳也会统统被别人归在薛衣人上。

“这都是我的错。”在听罢陆小凤那番分析后，便一直低着沉默不语的薛衣人，此时终于再次声。

薛笑人脸煞白，额上冒了一层冷汗，他看着顾慎言的神，好像在看一个可怕的鬼。

他这样，恐怕就是为了防备着现在这况的现。

可一红却在薛笑人同时看过来的目光中，默默地低了。

杀手杀人不是为了钱，还能是为了什么？

薛笑人剑法有成的时候，薛衣人已经是天间最厉害的剑客了，他在剑法上的成就超越不了薛衣人，就只能被薛衣人的光芒所掩盖。

如果薛笑人肯服输，这倒也没有什么。

他缓缓的站起来，走到薛笑人面前，抬手去了他面上的泪痕。

薛笑人悚然一惊。

薛衣人眉皱，目疑惑。

陆小凤摇了摇，看着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血的薛笑人，惋惜：“但换作是一个心气傲之人，自然是不会甘心一直这样去。”

只可惜他有一位更厉害的兄。

薛笑人撑在地上的手臂突然颤抖起来。

以顾慎言的境界，完全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就结束战斗，本没必要拖到了三百招之后。

“我只需将你的剑法重新演练一遍，再与这个组织中其他杀手的剑法番对比——结果不就来了么？”

是了，现在回想起来，顾慎言和他手的时候，分明是在有意的拖延时间。

“好好好，好一个四条眉的陆小凤！”薛笑人笑的几乎连泪都要掉来：“你说的确实很有理，可是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杀手组织的首领？”

陆小凤顿时拧起了眉。

“你不必威胁一红。”顾慎言勾起嘴角，中却没有丝毫笑意：“你的剑法，就足够证明你的罪行了。”

“自然是——”

陆小凤看着表逐渐凝固的薛笑人，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全说了来：“以薛笑人的武功和剑法，本可以在江湖中享有大名，只可惜……”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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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意识朝坐在顾慎言右手边的中原一红看去。

“薛前辈何此言……”陆小凤直觉不妙，连忙开想要转移话题，却被薛衣人那一凄凉的目光制止。

陆小凤语气不甚肯定的推测：“或许他并不是为了钱而杀人？”

“他或许是为了胜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