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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在顾慎言等人落座后，薛衣人便又转回了正题。

顾慎言亦有同，他不愿步江湖的原因，和薛衣人当初隐退江湖的原因一样。

他问追命：“你方才说那个杀手组织，无论什么人都杀？”

两人从彼此上都看了自己的影，受到了共鸣，不禁生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如果此时约战的人换成是西门雪和薛衣人，陆小凤必然会十分担忧，毕竟剑客之间的决战，向来都与生死相关。

但所有人都知，等解决完薛笑人这件事的时候，就是他们要行决战的时候了。

陆小凤：“……”

“然。”

年少时也是一名剑客，和西门雪初次相见就被约战的陆小凤表示，一见面就约战，难是你们这些剑手的路么？

这条底线一旦被破坏，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这样的杀手组织确实不能留。”

顾慎言和薛衣人皆未提及约战的时间。

昨晚大夫给薛笑人包扎伤的时候，可只有陆小凤一人在场，他和顾慎言都是事后才知薛笑人的份，以及对方有‘疯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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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互不侵犯互不涉的底线，朝廷和江湖才能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有些话，就只有陆小凤能说的明白。

薛衣人知其中的利害关系，面上也了些许动容，但是——

“唉……”陆小凤叹了气，只好接过话：“敢问薛前辈，薛笑人他可是天生便心智不足？”

顾慎言，神十分愉悦：“能与君一战，顾某不胜荣幸！”

“舍弟笑人不过只是一个……一个心智不足十岁的痴人罢了，又怎么会与此事有关？”

可以在短时间抵挡所有攻击什么的……

“顾小兄弟。”再次开，薛衣人已然将顾慎言放在了和自己同等的辈分，“你可愿与我一战？”

不过话说回来——

薛衣人不太明白陆小凤为什么会忽然这样问，但他还是如实答：“他本来不是这样的，是五六年前，才忽然……”

这简直就是保命的神技啊！

人至中年，火气清磨，难逢敌手。

追命意识朝陆小凤看了一。

他昨晚问过顾慎言，应对薛笑人第一剑时，用的到底是什么神奇招数，顾慎言就大致把镇山河的作用跟他讲了一遍。

追命神一肃：“不错，这些人不辨是非，不分善恶，江湖中人也杀，无辜百姓也杀，朝廷官员也杀，只要得起价钱，无论什么人都杀。”

可是换成顾慎言，陆小凤还真就不怎么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