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门仙端坐在一旁梳妆,将那及腰的青丝盘起一半,正要取那放在桌上的发簪,却被鹧鸪哨抢了先,拾了那木簪,撩起那一青丝,与她把发髻簪好。封门仙看他波动,神温柔,心里说不的欣喜,忍不住投怀送报。
需知女命门,全在那前端,被那太公杆由一推,便是封门仙这样的绿林手,也不禁浑散力,只有消受的份。鹧鸪哨已得其法,此刻更是勤力,非要让封门仙念念不忘日思夜想才好,才能免得她往后疏远,空了他这一片真心。
又听封门仙形容,扶她状如女,从面容到双无不类似,也有,母也可传宗接代,单单就是多了那么一副。想想封门仙与那扶她合的之状,虽是不该,鹧鸪哨还是忍不住孽起。
封门仙焦急,只因怕鹧鸪哨毒气未散。却听得鹧鸪哨低声:“这次不同。”
“不是让你打坐吗?你如何胡来?”封门仙嗔到。
只见鹧鸪哨神一暗,抄起封门仙小的在池边,便欺上前。封门仙只觉得那薄正堵在自己面前,转大惊:“你不是已经散了毒吗?”
两人先前在枕边夜话时,鹧鸪哨就已知封门仙的世,她的师父师母就是她的父亲母亲,两人都是青门徒,原本是师兄妹,后来日久生,结为夫妻。只是想不到这青一派如此不尊礼法,竟肯让自己的女儿与扶她双修,以增功力。
“你在这里,我如何静心?”
两人缠绵过后,更衣,鹧鸪哨打量那仄石,叹人生际遇竟然如此不可捉摸,自己那能想到命里竟有此一劫?又哪能想到,天之大,这石竟是自己这半生最快活的地方。
封门仙摇摇坠,在鹧鸪哨不止。那七尺刃,虽是散了药力,却依旧大张,叫她怎能不受用。那着鹧鸪哨的,每每,渍啧啧不说,还更添利。
此时已近正午,两人在那里又难免亲一番,这才缓缓离开落霞,往前院走去。
世人只知男人温柔乡,殊不知,这烈烈男儿温柔起来,最是能让女人倾心。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两人中一战,通舒畅,这对鸳鸯贴在一起,更是难解难分。这封门仙貌非常,又有通天的本事,平日里就是达官显贵英雄豪杰,又有哪个能她的?如今见了鹧鸪哨,竟然心萌动不可收拾,恨不能与他一世布衣夫妻。
封门仙听得,只觉得心里一片酥麻,就此雌伏,也不抵抗。
有关双修的传闻轶事竟无一是真的。更有甚者,包藏祸心,故意传讹,收揽门徒。搜金刮银不说,还污人清白。日久了,真言不得传播,假话到都是。如今双修一门,早就成了民间中的腌臜事,就连江湖中人,听得双修,也难免心猿意,想起词艳闻。
这鹧鸪哨的太公杆,往往后时最妙,此刻封门仙一脚站在潭里,另一弯曲着搭在池边,门大开不说,双还攥在鹧鸪哨手中,那里还有抵抗之力。只能任凭他冲撞恩,里也嘤咛不止,这一遭虽只是事,却见得鹧鸪哨对她已有念,非药力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