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步走榻,白腻的躯几乎是用镶在她上的力贴着顾明月的后背:“……你看看我。”
这香味太怪异了,只是嗅着便令人到一阵目眩,顾明月觉察有一丝不大对劲,她一把抓在寒烟的肩将人推开,微眯着双眸质问:“你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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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脑袋问题了,才会对着一个伎大发善心。本以为帮他洗脱了贱籍,他自会去寻一位妻主安安生生过日,谁知却还是将主意打到了自己上。
顾明月面愈发难看,指尖在宣纸上了几褶皱:“你已是清白之,作何服用这等脏?我是看你安分守己才愿意救你,你为何……”
在太祖时期就是禁药。
寒烟用贝齿固住这片,用绵的尖轻轻挑。
“是你蠢。”顾明月语气平静,罕见地透着几分沁人心脾的寒意。
“是绮香,你喜吗?”
绮香是青楼里给客人们增加趣的药。服用后能令伎通透香。传闻男愈是动这香味便愈是郁撩人,最能勾起女人的邪,是青楼男留客的手段之一。
不知是绮香还好,知后果然能从这香味中嗅几分仿佛是扑面而来的靡气息。顾明月用手背掩住鼻,双眸都被空气中逐渐变得馥郁沉闷的气味熏红了。
他忍着泪意,脸上扯带着几分自嘲的笑:“是我不够漂亮吗?”
只是这药副作用极大,即便在青楼之中也只有那些年老衰留不住客的伎,才会迫不得已去使用。
“……”寒烟移开沉默了一瞬,他抬手挑开衫的扣,衣衫瞬间落漏领一小片肌肤。这香味似乎正是从他的之钻来的,瞬时弥漫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香气盛满了整间屋,寒烟脸上浮现几分红,他单手解开腰侧的系带,衫瞬间落,里面不着寸缕的白皙。
寒烟跪在榻上,抬手拽住顾明月衣衫的摆,清凉的眸中蓄了几分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上。
她猛地将手中的宣纸拍在榻上的矮几上,不顾寒烟的攀附站起:“真是不可救药。”
寒烟只是低垂着睫任由顾明月责骂,等顾明月语毕,才膝行几步乖巧地坐在顾明月边,微侧过刻意颈项一大片白瓷般的肌肤,声音极低:“我衫里什么都没穿,你想看吗?”
的玉齿衔着柔的耳垂在齿轻轻厮磨,中呼的气一燃到了顾明月上。
“怎么不说了……”他可以将声音放得轻慢,语气中带着令人陌生的蛊惑人心的媚意。的呼声,连带着他上馥郁的异香无孔不一般往顾明月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