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送礼(2/2)

“那也不是。”游三柯见顾明月松，一轻松了许多。她也知顾明月没过这事，便细细向顾明月解释：“您切记，如山观主是能跟皇帝说上话的人，对他一定要尊敬些。除了送礼外，家主还嘱咐您既然去到了云怀观，一定不要忘了给女希娘娘上一炷香。”

厌厌问：“你能绣吗？”

顾明月见他俩看得认真，也有些好奇。她之前就看这荷包不一般，可又不懂这些，如今见个懂行的也跟着问：“这绣工很不寻常吗？”

这评价绝不算低。顾明月之前就觉柳一有几分怪异，当即又追问：“倘若拿去卖，这能卖多少钱？”

顾明月见他东问西问，一副很兴趣的模样，便将荷包放在手心掂了掂：“怎么？你喜？”

“这样绣耗时得很，我没试过。”昭昭细看一番，这绣法针脚一定要细细密密的，最是麻烦。

“啊？”厌厌抬正对上顾明月中明晃晃的调笑之，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蹙眉收起脸上的惊讶，故作不在意嘀咕：“……其实我也没有很喜。”

“这云怀观在城外，山老林的一来一回耗时得很，就是有人护送着，您也切记不要赶夜路。”

顾明月挑眉，反手将荷包收好。

她见顾明月越听神越低迷，知她是完全不善此，便安：“我会派个明白事的陪您，您听她的就是。这也是一番历练，以后您朝为官了，这事常有的。”

昭昭的父亲是位绣郎，在被卖顾宅前他就时常帮着父亲些绣品。后来父亲病重家里急着筹钱，卖田卖地，最后没办法把他也给卖了。

“这您哪儿来的？”厌厌盯着这个小荷包看，顾明月以前从来不买这样的东西，用的都是昭昭绣的。昭昭喜绣，虽也绣鸟雀，可总差些灵气。

“您要送我？”用不着顾明月明说，厌厌只需听顾明月话里的语气，就能猜几分顾明月的意思。

这刺绣的本事他也算从小学到大，已经是很多寻常百姓所不能及的了。

一个家徒四的男人，能有这番能力？顾明月接过昭昭手中的荷包，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像这个绣的小鸟圆胖乎乎的，真可。

“六七两？”昭昭想了想，还是报了个保守的价：“主要是这用布，用线都太寻常了，倘若换些好的，卖十一二两银应当不难。”

昭昭举着荷包给她看：“倒不是不寻常，只是要比我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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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那个意思。”

有些无奈地问：“只送过去就好？”

她本来是要送他。可见厌厌这小，自己还没说要给，他就自顾自的傻乐起来，就忍不住生了几分逗的心思，随手泼了他一凉。

“这绣得真好。”昭昭捧着手里的青玉荷包：“你瞧这线，比发丝都细，绣在这样糙的棉布上真是可惜了。”

小男孩当即睛就亮了。

顾明月问明了送礼的日就回房去了，正见到厌厌昭昭刚收拾好屋，两人围在桌前嘀嘀咕咕的。

“我自己也会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