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3)

路凡叹了气，掉泪：“行了，你那时候满脑都是苏白音，不记得说也正常，叫纪灯来吧，我们问清楚况，至少……如果人真的救不回来，至少用本来的面目见一次自己喜的人吧。”

掉了一会儿泪，路凡看言玉南越看越气，抬脚就踩：“你为什么不早告诉陆拾贰？你早说她就不会死了啊！”

路凡见言玉南脸突然不好，以为他是想到了陆拾贰，便说：“就是陆拾贰为你吃的那个，能把脸变成苏白音的样。”

如果他就是女喜的人，那她算不算用自己的命换来一时温柔？这样真的值吗？如果他不是，这么照顾一个不自己的人，万一还要看着她为别人而死，会不会难过到不能自已？

很多事哪怕知了其中一细节，都没法再去回想，每想清楚一都是针扎似的疼痛。

纪灯？”

“大哥，人都死了你不用这么瞎掰吧？她是跟了你一年后才吃的幻颜，前面一年也没见你多喜她啊。”路凡送了个白给言玉南。

剧设定，就是最大的不可抗力。

那红不是苏白音的如火，而是要烧掉一切的惨烈，言玉南当时还是灵通天地的仙尊，意识排斥那要毁掉一切的窒息。

纪灯大概在路上听言玉南说过了一遍况，到了地方就直接从门里看了一

言玉南十分茫然：“对啊……我直说不就好了……为什么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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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凡当场就被气哭了，她不明白，凭什么？就因为她没有作为女主生？

如果陆拾贰所有的绝望都来自于那一片幻颜，那为什么一开始要被她遇见？

不是造化人，是作者改了设定。

“好。”言玉南轻声应，确定路凡不再哭了才去联系的纪灯。

见言玉南这个样路凡就明白了，原著之剧不可抗，言玉南或许不是没说过，而是他和陆拾贰都不会记得说的剧，他们要顺着剧走完。

而且……陆拾贰是为了跟言玉南在一起才吃的幻颜，言玉南却说他因为幻颜才排斥陆拾贰……

想着这些七八糟的问题，等到了言玉南和纪灯回来。

“问清楚最好，那个女是幻颜中毒，”路凡说着叹了气，“其实所谓的幻颜中毒就是毒，她为了某个喜的人吃幻颜，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的毒素就是代价，不清楚前因后果，醒她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幻颜？”言玉南猛然想起那个总是飘着红的院，其实现在想来，他不愿意去接陆拾贰，就是因为那满院的红。

不怎么走，陆拾贰最后都会死在玉灵仙境里。

而路凡靠在墙上偏去看屋里男人小心照顾女的样，猜测那会是女的谁。

言玉南皱起眉：“我就直说吧，陆拾贰的事我狠抱歉，她于我就像一面镜，我慕苏白音，她慕我，但是，我不太喜她，不是因为她不够好，是因为她边总是这的……觉。”

路凡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那句“代价是所有人都付不起的”，如果一定要付代价，那代价是什么？代价付了吗？付代价的是她还是陆拾贰？或者陆拾贰的死就是代价？

路凡不明所以：“为什么？那只是一药啊。”

那时候他是玉灵仙尊，悲天悯人，所以对于这需要残害自才能使用的东西自然排斥，后来成了尊，倒是没有再会过这觉了。

陆拾贰该恨的，是作者摇摆不定的剧，明明给了她份，却要她死得悄无声息，甚至为此准备了多条路。

突然掉落的泪吓了言玉南一，他从来没见路凡哭过，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你……老板娘？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不喜跟讨厌还是有差距的，我后来是越来越讨厌她，尤其她上那……绝望和惨烈，就像那些到飞的，像妖怪一样要把人吃掉。”言玉南斩钉截铁地说，从神态到语气都是对幻颜的排斥。

可是当时幻颜给他留的印象极其刻，在陆拾贰死了这么多年之后，他还是记得那排斥。

剧修掉所有偏差，让所有人摆在作者希望摆的位置上，场、扮丑……最后消失。

对此言玉南沉思许久，斟酌着说：“我当时是压着修为不飞升的，本质上来说我的修为已经到了神的级别，灵通天地，我对于幻颜的觉就是……只要沾上，代价是所有人都付不起的。”

这该怎么说？造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