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在懊恼。
懊恼自己当初瞎了,千里迢迢的孤来此,什么都不顺心,还要和一个讨人厌的女人较劲,若是她还在边关,每日自由自在的打驰骋,对着街的公品论足,没人对着她指手画脚。
就这么忍着,吕昭勉不让自己些什么疯狂的举动,好不容易,她遇见了一个崔蓁蓁。
还没兴兴的在黏在一起多少时日呢,却要她睁睁的看着,看着这个小人因为一些荒唐和莫须有的理由,忍受那些莫名其妙的屈辱。
吕昭的脸颊激动的红彤彤的,她看着崔蓁蓁,说的话带着激动人心的力,:“蓁蓁,我可以先带你去江南,去看看那些人最作诗的地方。”
“那里的乡很,哪怕是摆渡的渔娘,也会唱些很好听的曲,我们累了就倒在舟上,还可以摘新鲜的菱角和莲蓬吃。”
“若是江南的风景看腻了,我还可以带你去边关,那里的风沙大,却有不同寻常的壮阔景象,大漠孤烟直,河落日圆的景象,是你在京城里看不到的。”
“你喜吃甜,那条坊市里有一家卖饴糖的老婆婆,她的手艺最好,你若是尝了,必定也是喜的。”
“吕,我.”崔蓁蓁拒绝的话在嘴边打着转,她喜的明明是锦衣玉,崔府里那些让她百般厌恨的人还活的好好的,她需要借助权势来实现自己的望。
甚至吕昭的这些话,崔蓁蓁的理智提醒着她,事没那么容易,这一路上会有多少意想不到的困难,她能不能顺利的王府都是一个问题,但莫名的,崔蓁蓁有些舍不得,舍不得打断吕昭的话。
“这世上大多数的困难都是钱不够造成的,我们只要带足了银两,躲起来的日也不会多难熬,只要熬过了半年,不,一年,熬过了一年的时间,就不会在有人惦记着我们了。”吕昭看着崔蓁蓁,认真的说。
“蓁蓁,你好好想一想,趁现在还来得及。”
吕昭走了,顺便带走了崔蓁蓁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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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府
从前的崔尚书事事都端的住,自然是因为没有连累他的缘故,但这次的事关自己的官位,崔迵起事来格外的雷厉风行。
这几日来,他先是每日都在言辞恳切,一字一泪的给里的上了折,同时又让柳氏去宝福观捐了一大笔的香火钱,至于十二皇,那更是重中之重。
这日一早,命令家守好门窗,崔尚书就在书房写着东西,这是他的投名状。
这份折里,其中一半是据崔侧妃前几年时不时的传回来的消息写的细节,一般则是崔尚书似是而非的‘合理’推断。
崔尚书显然极其的有死友不死频的神,这一次他决定卖的是珵王。
墙倒众人推,自然是因为这样的人非常的适合泼脏,他伏案奋笔疾书,很快就写满了小小的一本。
崔尚书当然也是从这千千万万的学一路杀来的士,他的文采是有的,否则也不会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
如今照他‘合理’的推断和‘嫁接’,不仅将几年前的边关之事和齐沂舟联系了起来,更是将中去岁太坠,六皇悍然谋逆的事也完的和珵王联系在一起来个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