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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震惊与探究,而是无声叹了气,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
他想,又来了又来了,他路哥和钱哥又在旁若无人地打骂俏了。
得亏他们俩都得好,换作别人这样放闪光弹,早就被其他人心里扎小人,再痛骂几声秀死快了。现在嘛,虽然还是有麻,但……还赏心悦目的,祝福祝福。
就是有太闪了,单狗如他遭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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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悲并不相通,钱多乐完全不知自己已成为别人心中的“秀死快基佬”。在他看来,他撒、卖萌,陪同好友四“约会”,但他知自己是个好直男。
“正不怕影斜”,他,钱多乐,宁折不弯!
“再弯去一,真是,你的腰是铁板吗那么?”
……好吧,特殊况除外。
瑜伽课上,导师边抱怨着边往钱多乐腰施力。女一双手柔柔,力气却奇大,他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哀嚎:“、你轻,我是第一次……阿呸,我是第一次瑜伽啊!”
“瞎喊什么呢,上大半节课了,老师姓什么都记不住是吧?”导师的青葱玉指往钱多乐上狠狠一戳,站了起来,“自己继续拉去,老娘……不是,老师节课继续练你哦。”
待导师走到课室的另一端,钱多乐顿时没骨似地来,说什么都不肯支棱起来了。
还节课呢,熬过这半小时我再也不来了!他恶狠狠地想,并在心里戳路群青的小人无数次。
本来他是想着随便敷衍路群青,当日再找个借溜之大吉的——反正他们也不一起上课,岳园也没这个担告他的状。
结果路群青说:“我午要在图书馆复习,到了来等你课。”
听听、听听!这家伙压没打算咨询他的意见,这是要直接来堵门呢!
他这才发现,自家群青不但不乖了,也变得不好骗了!钱多乐泪在心里,他这是搬了石砸自己的脚。
……不过,这都六了,群青现在也该在门了吧?不知他饿了没,晓不晓得吃东西垫垫肚?
一想到外面有人在等他,钱多乐心里就像有把钩似的,睛不断往门外瞟。
岳园在一旁努力犬式,不像狗倒像条卷缩的虫。他艰难扭,奇:“哥,你看啥呢?”
“……没什么。”钱多乐再次弯腰,生地转移话题,“这导师怎么称呼来着?我给忘了。”
“她姓萨,叫萨莎,我们一般喊她Sasha或者Sasha老师。”岳园一边转换姿势,一边小声介绍,“这姓很少见啊,就是拉萨的萨。”
钱多乐心中一动:“‘萨瓦迪卡’那个萨?”
岳园:“哎,也是的。”
两人又艰辛地持了一会儿,终于等来了导师喊课的声音。女孩们叽叽喳喳地朝门走去,他们作为唯二的男,便慢悠悠地收拾着东西,等众女都去了再启程。
首都的十二月已经冷了,钱多乐踏室外时吐的都是白雾。这个课室的位置正巧在供死角,半室外的状态,白雾中他看见路群青站在门,脸都冻得有苍白了。
他满肚的埋怨立即被他扔到爪哇国去,心里只想着:这傻怎么真的乖乖站在门等,都不晓得找个和的位置避寒?
他上前两步,正想开喊人,后却响起一把惊喜的女声。
“宝贝儿!你怎么在这儿?”
走在最后的瑜伽导师一阵风似地越过他们,挽上路群青的手臂,笑意盈盈地,跟刚才那个鬼导师简直判若两人。
路群青:“……?”
钱多乐:“…………”
岳园:“……卧……槽。”
我滴个天老爷,我这是闯了怎样的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