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的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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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风景变得模糊,只劲风扑面,超快的船速让人心加速。
池藏风瞧了一天,结束运河凶案现场的勘察与尸检,月上中天已夜。此时本该安然睡,却得披星月驾船回淮安。
池藏风先一步冲驾驶室,自然而然地掌控了舵盘。
仅从作案时间上来看,凶徒完全能先杀林仙儿,然后快加鞭赶往淮安冷香小筑。
既已练得超武功,当然想找人一较。又何惧尝试从悬崖峭一跃而,试一试谁能更好地御风凌空。
上了客船。
但心中有一个念停不来,如果两人在东海飙船,到底谁会更快一些?
船只如同离弦之箭,以风驰电掣般向前开了去。
啊?
她仿佛非常贴对黄药师说,“今天,辛苦了。返航就让我来开船,你好好休息吧。”
“误,误。”
黄药师直戳关键,“你确定,以你开船的速度能让我好好休息?”
不只于驾船,刺激的事还有很多。
若论乐曲妙或演奏技术,唢呐自然不比箫。可它就能被戏称为氓乐,穿透声之能够扰其他所有演奏声。
是否为了灭,都说明凶徒的杀人如麻。
刺激!
‘嗖——’
黄药师却抛了人意料之问,“你擅唢呐之外的乐吗?”
池藏风迅速纠正,“你坐在一旁扶着把手,无需费力控船只,这何尝不是一休息。门在外,放低要求。”
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们回吧。”
今夜的变故有多。
如果黄药师安心睡去,一开船,整个人估计会被起飞的船速甩舱房。
池藏风一噎,大概、也许、好像是不太能。
疑似三方势力潜冷香小筑书斋且放了一把大火,疑似针对林仙儿的凶徒半路截杀官船。
黄药师的语气也仿佛非常诚恳,就在来时池藏风的旁观位落座,他倒要看一看争抢舵盘的人有多少本事。
黄药师表面克制着,才不会因为遇见旗鼓相当的对手就将兴奋溢于言表。
截杀官船的人与冷香小筑的纵火者有没有直接关联?
黄药师:听你胡扯,归到底就是技而争夺驾驶权。
一上岸。
这觉让人心神愉悦。
池藏风转念则明白了,两人初识是乐隔空相斗,箫声不敌氓的唢呐音。
直至船停风静,有些问题都未。
哎呦,演得还像模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