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我不知有些代价是否值得。”
“你觉得你值得吗?”
斯科特沉默了一:“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可能更希望一个普通人……但是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所以我只能继续到最好。”
江珩没有继续问,他摊开掌心,注视着血珠从伤中溢,落到泥土里。哨兵的官本就比常人灵,在这样一番调动了全力的比拼过后,度更是达到了一个巅峰。
疼。江珩最近和疼痛很熟,但是人永远没有办法适应它,天气晴朗,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但江珩的耳边好像再次响起了那场倾盆大雨的哗哗声。
“好吧,我认输。”
酒消毒让江珩疼得咬了牙关,他靠在顾云川的肩膀上,汗划过了他的面庞,他无意识地蹭动了一,连睫也被沾。不过很快疼痛就消退了,清凉温柔的将江珩包围。顾云川温的手心覆上江珩的后颈,轻柔地了,给他一颗糖:“还疼吗?”
江珩摇摇。
“哥你手怎么受伤了?”黄政乐凭着锐的直觉找来,知江珩撞上了斯科特吓得不轻,直到江珩顺利回来才松了一气,问。
“没什么。”江珩糊过去,转移话题,“你们找我什么?”
“我们抢到了一个补给箱,里面有攀岩绳索,我们猜这次的终应该在那个悬崖上的某个地方。”林杰抢答。
“哥,这个装备应该很重要,对方护得可了,我们四打三结果还折了俩,你一定要好好收着。”黄政乐把补给箱递给江珩,上面沾满了泥土。
江珩接过箱,说:“知了。”他的声调很轻,但是语气很认真。
“还有这些,不知哪些有用……哦,神力补给药剂应该有用的,毕竟最后一段向导和哨兵就要分开了,哥你拿着……还有我看看啊……”黄政乐和林杰打开两个大包,在里面翻找起来。
江珩看着他们一脑地往外倒东西,问:“这都是你们俩的?”
“那当然不是啦。”林杰摆摆手,“这里是大概……八个哨兵的共同成果吧,都是我们学校的。他们把东西给我们几个,说一定要带给你。我俩先筛选了一遍,没用的都丢了,这些你应该能用得上。”
黄政乐:“嗯嗯,还有人运气不太好,没来得及付就牺牲了,不然更多,不过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就是了。”
江珩听了没说什么,睫微垂,半遮住了双眸。
顾云川了江珩的手腕:“他们是主动给你的,你不需要为他们的期许负责。”
黄政乐愣了一,立刻反应过来:“哥你不要有压力!其实我们都是……都是比不去了想赶淘汰了。”
“对啊,累死累活的又拿不到名次,还不如晚上去看星雨呢?”林杰说。
“星雨?”江珩有好奇。
林杰解释:“就是今晚,有八十多年才能一见的星雨。这破比赛算什么,年年都有,哪比得上星雨。”
“好像是有星雨,我听大屈说过……怪不得他淘汰了也不难受,早想着去看星雨了吧!”黄政乐笑,“所以哥,麻烦快把我俩淘汰了,我们得去山上占位置去了。”
江珩抬手举枪,利落地解决了他们。
等到死亡信息被确认后,两人喜喜地往景区跑去,真的去占位置看星雨去了。
江珩把枪在手里转了一圈:“顾云川,你想看星雨吗?”
顾云川笑了一:“想。”
“要我送你吗?”江珩举起枪。
“江珩。”顾云川沉声喊他。
“嗯?”
“冠军对你很重要,是吗?”他问。
江珩收起枪:“对我也……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对我们,很重要。狠话都放去了,拿不到双冠真的很丢人。”他撇了撇嘴。
“我明白了。”顾云川说,“向导这边不用担心,给我。”
江珩的心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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