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你竟这脏往我哥哥上泼,未免欺人太甚了。”
如今这将军府已没了往日的光泽,若是以前别说是这么多人围了将军府,即便是有人在将军府门前吵闹也是有人来的,当真是人走茶凉。
公主大笑两声,“是谁欺人太甚?今日我便要个说法,负责我便要皇上面前告御状,让他来主持公。”
两人夫唱妇随,说得就像是苏延泽当真是拐走了兰雅一样。
苏念卿不慌不忙地看向驸,“呵,原来公主和驸是欺负如今苏家就我一个弱女罢了,可是天脚也由不得你们胡来,凡事也要有个真凭实据,不是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的。”
公主以前认识的苏念卿便是任由别人欺负的,在她里,苏念卿不可能会说这番话来。
“几日不见,你倒是学会了伶牙俐齿。你要证据,证据便是昨日雅儿来找你被你唆使了。”
一哭二闹加上哄诈,她以为苏念卿一个弱女便经不起她们这般手段,定然是妥协了。
苏念卿双手剥开面前的两人,脸上毫无畏惧,“那公主今日要杀了我便也有真凭实据了。”
公主一脸诧异,“你说什么?我何时要杀了你?”
她想要的便只是火上浇油一气,从未想过要伤害苏念卿。
苏念卿抿一笑,里淡淡的戏谑,“雅儿来了一趟我这里,留书信说要找哥哥,你们便说我唆使她,又说哥哥拐走了她。如今你们这许多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这将军府,你们不是要杀我是什么?”
苏念卿的话掷地有声,他们要无理取闹她同样也可以,说完再次抬眸看着驸,“镇国将军守卫一方疆土,可如今驸如此作为可是要对北临江山有所企图?”
苏念卿的语气自始至终一向都是淡淡的,从未大声喊叫,脸上也是那副无所畏惧的表。
最后一句话吓得驸后背不觉有些发寒,天脚,他们这样若是皇帝知了,他们必定会受斥责。
于是便少了些刚才的嚣张气焰,“胡搅蛮缠,你一句话便扯这许多来,你以为皇上会信你吗?”
苏念卿抬起颌,此时有些嚣张的才是她,“皇上不信我说的,同样也不信你说的。可是……”说了一半苏念卿便笑起来,“皇上免不了斥责驸。”
苏念卿果然是极聪明的丫,公主是皇上的亲妹妹,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站在墨塬那边。皇上多疑,即便是亲妹妹有了前车之鉴,他也不会全然信她了。
驸听完苏念卿的话,心有些担忧,“你……胡说。”
方才是谁在这里飞扬跋扈吵着要个说法的?
公主见驸如此立即便推开他,走到苏念卿面前来,“誉王妃,你当真以为誉王还会替你吗?我倒是听说你们要和离了呢?”
她也是有些胆识的,不会被苏念卿的三言两语就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