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手脚,机簧启动时那些箭支暗又该有什么变化,他们已本料不到,与其说是“他们的”,不如说是谷云起的了。
谷云起追在箭之后,觑准少女握住一支箭又翻避开一支的时机,剑如灵蛇窍,“嗤”一声刺向少女颈项。
少女右掌在地面一,左手握着的那支箭恰到好挡在他剑尖,却是“嗡”地一声异响,一横无匹的力自箭镞与剑尖接奔涌而来,谷云起右手顿时给震得一抖,险些没脱手松开剑。
好在他也早有所料,急忙撤剑后退,老仆那条鞭却又如影随形地缠绕上来。
这院中的机关虽然多,他来的时间却很有限,绝不可能每一都寻到并作改变,故而机关暗的威胁对双方都存在,区别在于谷云起能掌握他自己篡改过的分,而青旗令主及老仆却不能确知。但谷云起既没有急于靠发动机关脱困,他们便也能料知,他所掌握的也不多,必须用在最关键的时刻。
少女收回白练,距离已经拉近,不便再以兵控场,她的优势其实在于力。贴而战,她一双掌甚至可以不惧谷云起的剑。何况谷云起若想逃,还有老仆的一条鞭在旁伺候。谷云起这便被她一再贴近,于她贯注力的指掌拳脚间,一把剑竟尔施展不开,连连倒退,于木草中狼狈穿行。
老仆一旁掠阵,脸上神也随着谷云起的移动变化连连——那显然很与谷云起所经之地有无机关有关。谷云起虽则退却,面却并不仓皇,退行得游刃有余。少女仗着自己一雄厚力肆意挥洒,难便没有力枯竭之虞?纵使她不担心,谷云起也要尽力消耗。他不到十数息已将这院踏遍,掌中剑横,腰背一,才要反攻!
少女脆生生笑:“这才有意思。”
她那态度,一如猫戏老鼠,丝毫未将谷云起放在里。谷云起不受影响,力同样贯注剑,剑剑迎破她凛冽掌风,竟也不顾力损耗了。掌剑错,这才有来有往,然而饶是谷云起如此施为,却仍未有一剑能伤及她;而她以掌抵剑,次次与剑击,都有一力弹压回谷云起经脉,若不是他意志韧,右手早已刺痛麻木至无法握住剑柄。
这青旗令主委实不可测,小小年纪,究竟是从何得来这般力,此时却谷云起却不得不到诧异了。他蓦地剑左手,同样的一路剑法施展开来,竟与右手之凌厉完全不相上。
少女也惊“咦”了一声,:“你若手持双剑,怕是我也要吃个小亏。”
不持双剑自然有不持双剑的理由。谷云起剑上力猛然又增,原已习惯并以为他力仅止于此的少女猝不及防,竟给他一剑割伤手掌,剑跟着一转,直袭少女膛!
“嗤——”一声轻响,说不清是他慢了,还是少女反应太快,那一剑终究只刺穿衣襟,却未能伤及血。少女脸现愠,受伤右掌一把攥披帛,鲜血淋漓瞬间浸白练,却不待她有所呵斥,那三面飞檐陡然机簧声动,数十枚铁短箭错成网,飞蝗过境般朝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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