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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医生给你检查呢！”小军抓住他的手，给人被里。虽然嘴上没应，但他还是在一旁凳上坐了来，睛一直地盯着柳正儒检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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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急诊夜班的医生也有三四个，这会儿倒也能撑得住。

他说的气吁吁颠来倒去的，柳正儒习惯了大分病人着急时的说法，竟也听懂了。

年轻人一看自己撞到了医生，当也顾不得去捡掉了一地的检查单取药单，赶拉着人就要往留观室里跑：“医生，你快去救救我朋友吧，他摔伤了。”

检查的时候要剪开沾着血污的，就不免扯动伤，只听得躺在床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小军就着急地跟柳正儒请求：“医生可以轻一吗？拜托轻一。”

柳正儒了把脸，看了手表，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还是去看看今天的手术病人吧。

得找个机会，让人给他拍张照片。

舍友拿着盆在门咣咣敲了几：“白辉，洗澡去了，再不去没了。

柳正儒指着自己的袖，淡淡地说：“你松手，不然我没法检查。”

……

“其他医生没来补吗？”

应该是抢救室那边刚来救护车，他就自己先来留观了。

他刚走到留观室门，还来不及躲，迎面匆匆忙忙埋跑来的年轻男人就撞了上来。

他知柳正儒平常有多辛苦，所以没打电话过去，就担心万一柳正儒正在抢救病人，他打过去打扰到了，就不好了。

可能是太忙了吧，他知柳正儒升了副教授，加上他在电脑上也了解过柳医生，单单从网上官方的介绍来看，柳正儒简直优秀得不像是个凡人。

“小军，你别急。”躺在床上的男人也被疼痛得脸发白，额上满是冷汗。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冲年轻人温柔地笑，试图拉人在边上的凳上坐。

白辉应了一声，看着手机皱了皱眉。他将手机放好，拿着盆去洗澡。

年轻人急得满大汗，指着前面一角落搬运床上的男人说：“来看过况，但是没来得及玻说是抢救室那边来了两辆救护车，需要人手，就都先跑过去了。”

年轻人急得抓衣服的手指发白，这会儿一听，赶松开手让人检查。

柳正儒被人撞得倒退踉跄了两步，他忍着肩上的疼痛，挣脱开年轻人的手，一边简单地询问病一边跑留观室。

白辉想到刚刚，自己都还没来得及补充什么，柳正儒便匆忙地将电话给挂了。

可他不太习惯拍照，这些天除了拍一军训安排，他就再没动过“相机”这个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