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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辉轻快有力地应，松开柳正儒。他抱着电脑回了房间：“谢谢儒哥的礼，我很喜。我先去饭咯，很快就好。”

他语气故作轻松：“儒哥你知的，我成绩又不差，我要是想考北京的学校，一定能考上的。再说了，”白辉朝柳正儒笑了笑，“考这么有意思的事，我怎么能缺席呢？”

“保送名额应该送给更需要的人。”白辉仔细观察着柳正儒的表，看到对方里惊讶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咯噔了一：儒哥是不是心里很希望他去北京读大学？”

贵重了。”白辉将电脑退回去，“我们换回去吧。”

柳正儒心中莫名松了气，但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不负责任，嘴上不免还是要说白辉几句：“你放弃保送名额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保送这么好的一件事，你应该抓住机……”

柳正儒将电脑放在他上，安：“没什么钱。送给你的，你就留着。”

白辉撒的语气就在耳边，柳正儒再怎么努力也反抗不了自己的心。他轻轻“嗯”了一声，只是不痛不地训了几句。“要努力。”

“好啦！”白辉俯过、隔着怀里的电脑抱住柳正儒，轻轻拍了几对方的背：“儒哥可要相信我呀，你是最信任我的对不对？”

柳正儒愕然：“怎么不去了？”

白辉明白，自己只要一碰到与“柳正儒”三个字有关的事，就很没有自信。但比起让儒哥生气，他更希望留在儒哥边……即便是默默地陪着也好。

“儒哥，”白辉声音有些涩，语气却是轻快又明朗，他笑得轻松：“我不去北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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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儒看着白辉消失在厨房的背影，脸上的表逐渐淡了来。他会不会……反倒成为耽误白辉命运轨迹的那一个不确定因素？他担忧地想着，几分钟后，他心里又有些自嘲：白辉放弃保送的原因，最重要的还是他吧。

“北京”这俩个词最近一直在边现，有些陈年旧事就从心里冒了芽，柳正儒心里也了几分。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便提前跟主任申请了调休的时间，将周日的值班换成休息。

他压心中复杂的绪，调整笑脸：“等你去了北京，在大学里上课，有一台电脑会方便很多。”

周日这天，柳正儒起得很早，白辉那边房门还关着。白辉昨天跟他说要去学校自习室跟同学一起自习，这会儿应该是还在睡觉。

他穿着一严谨肃穆的黑西装，衣服被白辉整理得净净，毫无褶皱。天的早晨还有些微凉，今天是特殊的日，柳正儒也没什么心吃早饭，便直接发去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