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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儒一愣，电话静了几秒。

像是有一架钢琴被人弹奏激烈又急速的曲，白辉心如雷，连耳畔过的风都变得温了起来，他带着些许冲动说：“我给你一辈饭。”

听着白辉的一连串问题，柳正儒无奈低笑，耐心地一个个回答：“要回去了，晚饭吃过了，现在不饿，你放心。”

“突然想到，我好久没吃过你的饭了。”租车在街上开着，少数营业的店铺落地窗里还能看到不少侣和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柳正儒忍不住轻声叹了一句，浅浅地笑着说：“这会儿倒是很想念了。”

柳医生拿着手机，看着窗外，只当这是小孩激的话语，心愉悦地应了。

听着白辉前后两句完全不同的语气，柳正儒心里觉得又又好笑：“我说祝你新年快乐。”

午休的时间。“你先去……”

白辉在电话那嘟囔了一句：“还说我，你才是最需要照顾好自己的。”

“嗯。”白辉轻轻地应了一句。

“诶，那不是……”中年男扯了扯准备去抢特价产品的妻，指着前方白辉的影说：“是那小吗？”

“儒哥，你刚刚想说什么？”

像是无意识地撒着抱怨，语气里还是能听来白辉心的轻松和喜悦。柳正儒嘴角上扬：“我很快就能回来了。”他拦租车，报了宿舍的地址。

怕自己忘了打电话的初衷，柳正儒问了问白辉现在手臂的况，又各代他要照顾好自己。

白辉看着货柜上摆放着的各蔬菜，脑里只能想到儒哥喜吃的菜，当便立选了几样，去结算了。

白辉里沁笑意：“儒哥在我边，我才快乐。”

午的一场理综考试结束后，白辉整理了节期间作业，便背着书包先去了家附近的大型商场。

白辉话刚，就懊恼了。正当他慌失措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柳正儒在那笑了：“知了，你记得节假期给自己买好的吃，钱我等就打到你的银行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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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电话一打，他愈发地想念儒哥了。

“帮我打饭回来。”白辉朝同学们喊了一句，转过抱着手机就快步走到窗台那边去了。这会儿都要过年了，为了考，三的学生们还得跑来学校参加老师们自行组织的“自习”，心里早就耐不住，以至于一到了饭大家伙儿就激动地叽叽喳喳，都吵着他听儒哥的声音了。

……

白辉听到他在说英语，问：“儒哥，现在要回去了吗？你晚饭吃过了吗？现在饿吗？边上有便利店可以买夜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