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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儒记得很清楚，前世的他本没听到白辉说了这句话，当时他被突然的狗叫声吓了一，完全没听到白辉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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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嘻嘻地凑过去，却被柳正儒一只手给拦了回去。白辉也不生气，双手撑在桌面上、托着自己的，眨眨地看向柳正儒：“怎么样，柳医生舍不得我走了？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离别吻啊？”

柳正儒电脑叫号叫了好久，也没见病人来，他抬看了一，白辉单手撑在门框上，笑嘻嘻地看着他，狗也乖乖地蹲在地上不发叫声，只是张着嘴无声地吐着气。

难是想看自己无法应对的样吗？

白辉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T恤，一条休闲，牵着狗痞里痞气、大摇大摆地走他的诊室。

他站起来，人大地低看着柳正儒，小声嘟囔：“不用离别吻，贴脸亲一个也行啊。”

他目光专注地看向在电脑上理医嘱的柳正儒，在柳正儒视线死角带着一丝期待和认真的表，他状似毫不在意地说：“柳医生，我要去M市闯了，可能要好多年才能回来。”

柳正儒这才将注意力分散给他：“什么时候走？”

柳正儒站在诊室的角落，看着前方前世的白辉对前世的自己笑意盈盈地讲着话。

“唉，太可惜了，”白辉惋惜，“我偏偏要告诉你怎么办？”

白辉像是受伤一般，他牵着狗走到柳正儒边上的椅上，他将狗绳绕了几圈绕在自己手腕上，手放在桌上，单手撑着颌，懒懒地说：“柳医生都不留我一？也不问我去哪里吗？”

白辉一脸受伤：“好吧。”

一人一狗，目光均是粘在柳正儒上。

他当时瞥了一白辉，却听到白辉义正严辞地说：“柳医生，我可是为了你好，这狗是我之前在路上捡到的，可凶得很。”

白辉笑着朝柳正儒挥挥手：“柳医生好呀，我要走了。”

柳正儒看了电脑上显示的排队人数，淡淡：“走吧，我还有十几个病人。”

白辉每次都喜这样逗着他玩，柳正儒也不知他的乐趣到底在哪里。

“你这样病人看病不来，我要被投诉的。”

柳正儒给了他一个正直的、冷冷清清的神。

上看。

可现在……

“不想。”

前世的自己被狗引了视线，想要伸手去摸一摸狼狗的脑袋，一伸手摸到的却是白辉的手背。

白辉里有些欣喜，讲起话来又像是在调戏柳正儒一般：“明天就走，怎么，柳医生开始心疼我了？”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