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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伸手，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收回去，只微微倾关心问：“刚撞疼你了吗？”

“你朋友？”张吉修穿上白大褂，闻言意识地反问了一句。见柳正儒不解地朝自己看过来，他又立调整了表，笑着问：“哪个朋友啊？师兄我认识吗？”

“是啊，”柳正儒回答地坦坦，“真的是朋友。”

他犹豫了一，还是问：“师兄你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了吗？”

柳正儒松了气：“谢谢师兄，是给我朋友的手术。”

柳正儒想了想，说：“应该认识吧，是上次急诊大厅的少年。”

张吉修对他温柔地笑了笑：“没想到上班早了，还能看到小师弟迷糊的样。”

第二天一早，柳正儒就给张吉修发了消息，可张师兄可能是在上班路上，还没来得及回复他。

柳正儒愣了愣，他之前倒是没想到这一茬。“那还有别的亲人吗？”

他低看着手机消息，抬脚往前刚走了一步，却不小心撞上人。

白辉摇了摇，又了，地说：“嗯，我不张。”只是手术……

他转看向柳正儒，神有些无措：“医生说，我、我未满十八岁不能签字。”

他顿了顿，有些笨拙地安：“别张，手术难度不大。不意外的话，手术成功率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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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叫白辉先回去休息，手术了再叫他，可白辉执拗地决定在监护室门守着，柳正儒也没办法，只能由着他。

柳正儒明天还要上班，这会儿再回家也很折腾，他就决定在急诊值班室里休息一会儿。

张吉修一愣，笑着了：“看到了，没来得及回复。是给谁手术呢？如果能安排的过来，我可以帮你。”

依着反作用力后退几步站稳，他歉说：“不好意思。”却不想他抬一看，刚撞到的居然是张师兄。

想到今天晚上过来要保险金、恨不得去死的叔叔婶婶，白辉果断摇了摇：“没有了。”

“嗯。”张吉修试图从小师弟脸上看什么，可没想到小师弟脸上诚恳一片，表和神明明白白显示着他说的都是实话。张吉修轻声笑了笑：“小师弟难得请求我，这么小忙，我肯定是会帮的。”

张吉修脸上的笑容裂了隙，讲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觉：“你和他真的是朋友？”

“没有，”柳正儒摇摇。

监护室医生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柳医生你签吧。”

……

柳正儒眉微皱，他手里的笔对监护室医生说：“我担保人，我来签字。需要的话，我可以把工号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