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把你当朋友的!”白辉着急喊,虽然他不奢望,但他梦想过。
柳正儒抓住白辉的手腕,不容拒绝地拉着他往外走:“先跟我回去理一伤。”
白辉看了看他的表,小声说:“不是很痛……”
白辉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柳医生一边念叨一边到找东西:“家里的事解决了吗?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你手上的伤需要忌碰……”
他想,他这一世与白辉这么早便熟识了,不怎么说,他一定会努力帮助白辉,只是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照顾对方的自尊心、让对方在某些事上不必那么倔。
柳正儒将常备的医药箱和一些一次消毒工放在茶几上一抬就对上笑意盈盈的白辉。
“手里的碗不小心碎了,就受伤了。”白辉语气淡淡,但看着柳医生明显不信的样,他轻声补充了一句:“一开始还是有疼的。”
前面全注意在秋千上,他这会儿才发现白辉手上随意地包了一块破布,手上残留的血迹还没有清洗净,不知是不是因为刚用力推秋千的原因,这会儿破布上都渗血来。
……
耳畔是微凉透的风,迎着风去又逆着风回来,柳正儒心也像是轻盈了好些。
他目视前方,脚步加快。
“好了,别了。”
柳正儒拆开包得七八糟的破布,在看到还没有理净的碎瓷片之后,心里难得冒了怒火。他呼了几气,冷冷:“这就叫没问题?”
白辉慢慢地拉住秋千,让它稳妥停。
柳正儒转过:“白辉,我把你当朋友,如果你以后——”他神一顿,立即直起抓住白辉的右手:“你手怎么了?”
“那你给我看你的伤。”
柳正儒看着他,淡淡:“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柳正儒没多想,一扬就脆利落地往白辉挖的里去:“嗯。”
白辉:“那,敢不敢再来一次?”
白辉刚最后那句话,语气里带着的那撒……应该是他的错觉吧?
见了柳医生斯文儒雅外表的真实,像是瞥见了柳医生冷漠掩盖的在,心里意外生一丝小窃喜。
“怎么的?”柳正儒眉锁,白辉手心里嵌着好些碎瓷片,虽然够小不用合但也必须得将其拿来再消毒理。
白辉犹豫了几秒,还是把手伸来,摊在柳医生面前:“没事,小问题。”
秋千再一次腾空而起,白辉用了力,这一次度比第一次的了好些。
白辉赶把手往后面一缩:“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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