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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可没走几步,就被对方发现了。
柳正儒立调整了姿势,面容冷淡,假装自己是无意间经过。
他笔直地站在楼幢的密码锁前,初秋的风缓缓来,扬起他额前的碎发和因为酒而带来的微。
把玩碎瓷块可能还没有什么吓人的,可满手是血地把玩碎瓷块,倒是有些惊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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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儒是被司机叫醒的。
白辉没说话,他一只手横过来直接架住中年男人,另一只拿着碎瓷片的手对准中年妇女。
白辉将瓷块尖对着他脖,冷笑一声:“叔叔?就你这样一直盼着我死了好拿保险金的人,不我的儿!”
中年妇女咽了咽,赶又改说:“只、只要你给我们,我们以后就不会来找你!”
他了额角,转往外走去。夜晚宁静,也许走一走,他可以清醒一些。
“呵。”白辉冷冷地扯了嘴角。
司机拿了钱之后便走了,柳正儒在车发呆发了好一会儿才车。
前世的白辉就像是一匹孤狼,事都是独来独往,他曾经不小心看到过,白辉手机里只存了他的手机号码。
白辉冷冰冰地看向她,随意捡了一块碎掉的瓷块在手上把玩着。
夜了,中间材锻炼区本来应该是没人的,可柳正儒定睛看去,却发现秋千上面坐着一个人。
女的看向白辉因为砸碎碗而割破血的手,张地咽了咽,嘴上却还是剑弩张地叫喊:“你看你就是个扫把星,你爸妈被你克死了,现在你也被你克死!”
“你、你……我警告你,你别来啊!”女的被他这幅凶狠的样吓得不行,抖着想要往前拉住他的手,可白辉一个神看过去,她又吓得瑟缩了几分。“我、我劝你还是早把死亡证明给我们,我们才是合法继承保险金的人!”
他看了看密码锁,一没注意又愣神了好一会儿。
男的抖着声音喊:“我可是你叔叔!!”
公园是开放的,这会儿稀稀疏疏亮着灯,只能听到些虫鸣鸟叫声。
在不是了。”
他也不说话,只死死地盯着他们俩个,一步步近。
白辉不是回家了吗?这会儿怎么在这里?
柳正儒漫无目的地走了走,一抬这才发现自己走到了小区边上的公园。
也不知白辉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过来的。
他了牙齿,慢慢扯开嘴角,底是化不开的翳和狠戾。
白辉抬,便看到踏着皎白月光朝自己一步步走来的柳医生,对方脚步稳态,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