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就这么几乎被了一整天,累的舒桐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最后是被陈玦发来的震动叫醒的。
陈玦一幅我就知你不知的样,说:“赵小心生的时候, 医院正好有人医闹,放火烧医院,赵小心跟她妈妈都没有逃来,她爸爸去救了她妈妈,却没有找到赵小心,所有人都以为赵小心肯定被烧死了,火扑灭以后,却在池里发现了睡着的赵小心,所以她父母放弃了原先取好的名字,改名叫小心。”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了多少次,又了多少次,只是他还没有释放来,一直不肯停......
“不要...”她太累了,睛睁不开了,声音也小了去:“再继续就要被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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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不知......
舒桐红了脸,咳咳了几声,岔过这个话题:“你怎么知赵小心家在哪里的?”
再继续说不定她就真被坏了。
两个人相约在地铁见面。
腰酸,舒桐在地铁里一幅半死不活的样,陈玦一就瞥见了前隐隐约约的草莓印,笑的十分暧昧:“啧啧啧,看来你家那位很‘厉害’呦。”
玄砚很不满,认为他还可以再继续一天,让舒桐鸽了陈玦,舒桐几乎是用逃的离开了家.....
陈玦说赵小心这么久都没有醒,实在太过于不正常了,要去赵小心家一趟,想让她一起去。
陈玦反问:“你知为什么她叫赵小心吗?”
玄砚见她睡着了,住她的腰快速的动了一会,释放了来。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了床,将她拉到了床边,开始站着,他似乎找到了能让她的方法,第二次又让她接着了很多......
舒桐以为是,但是味有不一样,就看到他笑得邪气,又把了去:“来,再继续,看看还能不能了。”
舒桐觉得很奇怪,陈玦怎么表现的比舒桐还要了解赵小心,之前让舒桐不用去医院看赵小心,说赵小心倒是很正常的,现在又说这么久不正常,还要去赵小心的家里,依然不去医院.....
他轻笑:“我觉得还可以再继续。”
见他还在继续,她哼哼着撒:“人家真的受不住了.....”
舒桐想休息,想开求他停来,但是开的时候才发现嗓已经叫的嘶哑。
她委屈的趴在他肩膀上,“除了周末两天,我星期三再回来一天,这样可以吗?”
他挲着她光的背,见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样,终究是答应了这个折中的方法。
看到她迷蒙的双,汗的脸庞,玄砚的动作总算放缓了,坐到床上,将她抱坐在自己上,这个姿势能清楚的听到时的声。